說這話時左鎏軒笑嘻嘻的,黑眸閃亮,盈滿了幸福之色。
靈心的心臟就跟被針刺了一般,她忙不迭地扭頭移開視線。
微微躬起背,試圖緩解心頭那尖銳的痛感。
“不好意思啦?沒事,我很享受這考驗。”左鎏軒見她彆開了頭,忙轉到她扭頭這方,傻笑著對她說。
“誰不好意思了?”靈心沒好氣地推了推他:“去付錢。”
“謹遵夫人之命!”左鎏軒笑得更歡,邊應聲邊抬手對著靈心比了個心。
這個比心的手勢大概是他才學的,所以比得很生硬,還有些笨拙,莫名就帶了點喜感。
心裡泛著苦楚,精神一直緊繃繃的靈心也忍不住笑了。
旁邊的銷售小姐姐則在心裡大呼真是嗑到糖了,太甜了。
那個先生表麵上顯得有點高冷,原來私下還這麼有趣呢。
不過,他對老婆可真好。
不僅寵愛嗬護,關鍵還很懂老婆的心,做他的老婆一定很幸福。
小姐姐實名羨慕起靈心來。
付完錢,左鎏軒雙手接過戒指盒。
那份虔誠和鄭重讓店員們對他的印象又好上了一層。
跟著他的靈心使勁眨了眨眼,垂下眼皮,在心裡歎了口氣。
她突然感覺演這場自編自導的戲很累,身體和精神雙重累的那種。
要不是馬上就要落幕,她怕是難撐下去了。
或許戲殺青,她便能解脫了。
靈心之所以用了或許兩個字,實在是因為她自己也不能確定是否能得到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