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若晴:......
哭哭啼啼不肯吃藥是真,但後麵這句要死要活......是不是有點太沒麵子了?
其實,在聽到夜千辰這個大豬蹄子傳話過來“**一刻值千金”的時候,紀若晴以為自己今日這任務肯定完不成,很可能就要被抹殺了......
她是懷著等死的心情,在這裡絕望的反抗著。
如果注定要被係統抹殺,那還要喝這麼苦的藥,實在也太虧了些......
不過她既然還好好的活著,而且夜千辰出現在了這裡,說明......今晚那位玉美人並沒有侍寢成功。
推測出來這個結論後,紀若晴嫩生生的小臉上揚起抹感動又有些諂媚的笑意:“王......你真的願意來看妾......”
她本來還想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蹦幾下,順便跟夜千辰行個禮,好讓自個兒的傷勢更真實一些。
卻沒想到她剛把身子坐直,就被夜千辰大手按在了椅子上。
他冷幽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受傷了還亂動?嫌這條腿多餘?”
“......”紀若晴埋著頭,一副乖乖被教訓的樣子,哪敢有什麼意見?
“把藥喝了。”夜千辰冷厲的聲音再起,帶著絕對的命令,不容置疑。
“......”問題是她腳其實好著呢,為什麼要喝這麼苦的藥啊嗚嗚嗚......
紀若晴欲哭無淚,隻能抬眸小心翼翼的看著夜千辰,杏眸裡蘊著水霧:“可......可以隻喝一小口嗎?”
象征性喝一口就完事了,這麼苦的藥喝一口都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夜千辰嘴角勾勾,露出一抹冷笑,令人膽顫心寒:“全、部、喝、完。”
紀若晴被他這陰惻惻的冷笑嚇得脖子一縮,連忙認慫的端起那白玉藥碗。
罷了罷了......比起被抹殺,喝碗藥有什麼了不起的!
“......”紀若晴皺著眉,一口氣將那藥全灌了進去,苦得小臉皺成了一團,大而亮的眸子裡沁滿了水霧,放下碗的一刹那,便有兩顆晶瑩的淚珠子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苦,真的太他媽苦了。
這眼淚完全是苦到身體起的反應,連紀若晴都有些猝不及防。
夜千辰臉上冰冷幽深的神色仿佛有了一絲鬆動,他狐疑地看著紀若晴,餘光掠過她白俏的臉頰上還殘留著的兩道淚痕,眸光微閃。
“有這麼苦麼?”他瞥了瞥那空空如也的白玉藥碗,裡麵隻剩一層淺淺的藥渣,黑糊糊沉在碗底。
紀若晴吐了吐舌頭,將早就備好的粽子糖放到嘴裡,可惜苦味太過濃烈,就算那麼甜的粽子糖抵在舌頭上,也隻能感覺到一絲絲的甜。
夜千辰見她不說話,倒也沒再說旁的話,反倒俯身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紀若晴被夜千辰這猝不及防的動作嚇得直接將嘴裡的粽子糖噎了下去,而後劇烈咳嗽起來,咳得臉色通紅,差點沒被嗆死。
“......”夜千辰置若罔聞地將紀若晴放到了床榻之上,才直起身子臉色複雜的俯視著她,仿佛是給了她莫大的恩賜與憐憫一般,冷著臉說道,“若不是你腳扭了走不得路,你以為孤願意抱你?”
紀若晴:......
這恩賜真好呢!差點害得她嗆死,真是謝謝您嘞!
紀若晴正因為噎到滿臉通紅緩不過氣來,卻看到夜千辰已經在解他自己的衣裳。
他解得很快,不消片刻便隻剩下了身上的檀色蠶絲中衣。
“......”紀若晴默默將身子往床榻裡麵挪了半寸,將錦衾扯過來蓋到自己身上,感覺到了些許不妙,“王......王要作甚?”
夜千辰麵無表情的俯下身來,一把將她身上蓋著的錦衾扯開,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冷嘲熱諷的笑:“既然你哭著求著要孤過來看你......”
他的視線一寸寸往下移,最後瞥了瞥自個兒的下腹處:“自然要負責......”
負責賠償他的**一刻。
“......”紀若晴想到今晚沒喝藥,隻怕是承受不起夜千辰的狂風驟雨,連忙用嬌弱可憐的嗓音說道:“妾......妾今日腳扭了,隻怕是......”
夜千辰突然輕笑一聲,在這寂靜的寢殿之中化開,酥得紀若晴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