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這章眼熟?沒訂閱夠一定比例, 那還得再等等哦!
但這裡畢竟是, 夜千辰雖然才第二次,但是作者親媽早就賦予了他天生就會遍所有姿勢的神奇天賦。
......所以。
紀若晴不動是不可能的, 她不僅要動,還要在暴君冷厲目光和言語鞭笞下, 當牛做馬的動。
暴君似乎根本不懂演技為何物,嘴上說著“我尋你很久, 甚是想念”之類的話,但卻沒做一丁點對她好的事。
行為粗暴,言行狠厲,反正是怎麼折磨她怎麼來。
紀若晴欲哭無淚,隻能點了一首《綠色》讓係統在腦海裡放給她聽。
愛我的話你都說~愛我的事你不做~......
夜千辰食髓知味, 也不知到了幾更天都沒有饜足的意思, 一直催促著紀若晴快點自個兒動。
紀若晴隻覺得身心俱疲, 都沒心思數到底來了幾回, 一直在極累極酸和欲.仙.欲.死的矛盾中徘徊。
千宸殿外漸漸下起了陣雨,打在殿外的簷角及白玉石階上, 滴答作響,掛著的幾尾吊蘭在風雨中搖曳,殿內二人卻渾然不知。
隻有那燈前目, 被底足, 帳中音,滿室春色嬌又濃。
......
情.潮終散去,夜千辰修長的手指還搭在紀若晴眉尾那處朱砂痣上, 自始至終都未離開,目光繾綣溫柔,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
紀若晴早已明白自己現在在夜千辰心中,是那位白月光的替身,趁她還沒找到之前幫夜千辰排遣一下寂寞而已。
雖然她也不明白夜千辰為什麼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突然就不守了。
但她不敢問,也並沒興趣知道。
眼下她隻覺得腰酸腿軟腳抽筋,伺.候男人這事真不是人能乾的事。
渾身酸脹得似乎都不是她自個兒的了,偏偏這位暴君還不放過她,依舊按著她那顆朱砂痣,目光專注到有些病態的眷戀。
紀若晴忽然回想起來,不可描述了這麼多次,無論如何情.動之時,夜千辰都未親過她,甚至未抱過她。
要麼是狠狠按著她的脖子,要麼是遙遙看著她坐在上麵動。
總之,像是兩個陌生人甚至是仇人卻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感覺非常奇怪。
累歸累,酸歸酸,辛苦歸辛苦,但夜千辰的技術似乎越來越好了。
這也是裡的設定,從一開始的什麼都不懂橫衝直撞到最後的出神入化億裡挑一。
隻是可惜,最後等他的技術出神入化億裡挑一了,她也沒機會和他做了,都是屬於白月光一個人的。
想到這裡,紀若晴不由地歎了口氣,明明是輕輕一聲,卻在寂靜的夜色裡顯得格外重。
夜千辰按在她眉尾朱砂痣的指尖微微一頓,很快又重新輕輕撚著她的小痣,嗓音略帶了喑啞,許是剛剛過了度。
“怎的了?”
紀若晴沒料到夜千辰居然會關心她,一時有些猝不及防,但係統提醒她隻是她歎氣讓夜千辰覺得厭煩,所以才多問她一句。
“......”紀若晴自然知道剛剛腦海裡胡思亂想的這些不能講出來,但夜千辰的問題問得突然,她腦子反應速度又不快,居然一時之間給出了個最差的答案。
“想到以後不能再侍寢就......”說到一半,紀若晴才發現這話說得相當不合適,連忙住了口。
但夜千辰的眸子裡已經浮上了一層濃濃的輕蔑厭棄之色,撫在她眉尾朱砂痣上的手也抽離開來,直接起身冷聲說道:“既是如此舍不得,那孤明日再喚你侍寢可好?”
紀若晴望著他眸子裡深深的嫌棄與鄙夷,宛若未察覺般,唇角揚起一個甜甜的笑,杏眸彎彎如月牙兒:“好呀,那妾便先謝過王的隆寵啦!”
【係統:叮!恭喜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