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學習小組的人一聽,當即有人驚呼:“我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給你們乾活的。”
白曦淡淡少了他一眼,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個頭不高而弱了氣勢:“不想乾啊?不想乾可以走啊。”
“學習?你們以為來學習就是背著手在田埂上走兩步,然後在紙上寫兩頁紙就是學習了?”
陳小聰也趕過來,這會正好聽到這裡,接話道:“沒有經曆過,怎麼能說你們學到了呢,親力親為才印象深刻,要不然你們怎麼能學到寶貴的經驗呢。”
這話在理,一時間,學習小組的人啞口無言。
胡天嬌卻是抽泣的更厲害了,她知道,經過這一遭,怕是學習小組裡的人都怨上她了,如果不是她,大家也不用打掃豬舍,不用下地乾活不是。
不過,經過這一事情,不管是知青小樓那邊的知青,還是來到牛羅村的外村人,都沒有人敢靠近白曦的葡萄樹,就是路過也離的遠遠的。
其實,其他村子的人反而是不會動白曦的葡萄樹,誰不知道牛羅村上下對白曦那是當成眼珠子護著的,動她的東西,白曦還沒有發話呢,牛羅村的人能和你拚命。
可以說,下鄉到現在的知青,不管男女,都沒人會亂碰村民家裡東西。
彆看王蕾經常被李甜果拉去家裡吃飯,李甜果家裡院子長的桃樹,她也沒想碰一下,除非是長在野外的,沒主兒的野果樹,路過的人瞧見,才會動手摘上一些。
第二天。
陳衛國一家正好回來,來到樹屋給白曦問安,正好聽到小順子幾個好奇的纏著問白曦打雞血的事情。
“姑奶奶,城裡真有打雞血這一事情啊?”
小順子幾個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殺雞取血煮了吃,這是有的,但往身體裡打雞血,這也沒聽過啊。
他們聽家裡大人說了,總覺得這是那學習小組胡亂忽悠人的,城裡人不能這麼糟蹋自己身體啊,雞血說白了就是牲畜的血,哪能打人身體裡去。
白曦:“有,不過咱們村可不能搞這個。好好練武,生病了吃藥,比什麼都強。”
白曦也很無語,雞血又不是靈獸的血,就算是靈獸的血,那也沒有直接往人身體裡灌的呢,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流行起來,但她可不想牛羅村的人跟著風靡。
方雅驚訝,臉上劃過一抹擔憂:“姑奶奶,這打雞血不行啊?”
白曦反問:“怎麼,你們也打上了?”
小順子幾個連忙瞅著方雅和陳衛國看,小六子更是拉著陳義一陣打量,似乎想看他身上有沒有長出翅膀來。
方雅搖頭:“我和衛國身體還行,也沒什麼問題,沒打,但是我娘家來信了,我娘倒是打了幾次,說是打完感覺挺好的,渾身發熱,精神頭很好,也不困不倦了,飯也吃的香,一個月至少打兩次呢,每次都是拎著小公雞到醫院排隊打的。”
陳衛國:“姑奶奶,彆說我嶽母那了,就我們工作單位,有一些同事也打著呢,現在醫院那注冊科,可不少人拎著小公雞去那打雞血呢,隊伍一天排的可不短。”
話落,陳衛國又問:“姑奶奶,這打雞血,怎麼個說頭,您覺得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