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小柳又該來樹屋可憐巴巴的叨叨個沒完了。
“這個,這個”
陳大柳繼續笑著道:“鄧師傅,您不是怕我們小黑吧?您彆怕,我們小黑可通人性了,被我們姑奶奶養的極有靈性的,它時常給我們村裡看顧小孩子呢,我們大家都很放心的去下地下田”
鄧師傅哈哈笑,掩飾自己剛才的猶豫不是害怕:“哪會呢,小黑個頭雖然大,不過看起來很友好,這是咱們農民群眾的好夥伴,我怎麼會怕。”
“我啊,我就是沒拍過,有些不知道怎麼下手,正在思考呢。”
這會,白曦已經走了過來,聽著,便笑眼彎彎道:“隨便拍,不需要像平常拍照那樣坐著或者站著,鄧師傅你就架著照相機,隨便對著小黑拍就好,這樣出來的照片才顯得自然不是。”
鄧師傅一聽這話,倒是眼睛一亮,卻還是有些不確定:“這,要這樣拍照?”
“當然啊。”白曦:“我一直覺得人拍照和罰站一樣的站著,要麼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像個木頭,沒什麼意思。”
“拍照是為了紀念,也是為了以後看的,一直僵硬著,看起來也奇怪,還是怎麼輕鬆怎麼來,那樣的照片看著才自然啊。”
鄧師傅其實早就有了創新照相的想法,不過一直也沒機會試驗,這會聽到白曦這麼說,登時覺得自己被理解了,連連點頭:“是這樣,是這樣,我有時候也會琢磨,想說拍照是不是可以有其他的方式,像電影裡那種漫步的時候拍照啊,什麼遊泳的時候,什麼蕩秋千的時候”
越說,鄧師傅越興奮,他的眼睛也亮起,絲毫沒有之前因為害怕小黑而不自然了。
陳大柳看在眼裡,不由在心裡佩服,還是姑奶奶有辦法,幾句話就讓鄧師傅忘了害怕小黑啦。
“白小同誌,你這理解說的真的很好。”
陳大柳在一旁,神情滿是洋洋得意,心說,那是當然的,我們姑奶奶可厲害了好不好!
白曦笑了笑:“那鄧師傅就開始吧,正好,有小黑給你練一練手,你隻管拍,拍上個十幾二十張,到時候都給我洗了,我還就喜歡看呢。”
“行,那就拍。”鄧師傅一聽,也就立馬答應了下來,剛把相機打開蓋頭,突然想起來問:“白小同誌,你今天不拍嗎?”
白曦想也不想,道:“先拍小黑吧,我晚點都可以,反正今天鄧師傅你不是在這嘛,慢慢拍!”
鄧師傅聞言笑嗬嗬:“也是,也是,我帶了十個膠卷出來呢,管夠。”一個膠卷能拍三十張呢,畢竟給牛羅村拍過照片,有經驗了。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就是辛苦鄧師傅了。”
“不會,不會”鄧師傅樂嗬嗬的。
既然拍多少,白曦都願意要,那他沒什麼不敢拍的。
有白曦這個主人在一旁看著,鄧師傅當然對小黑沒那麼害怕了,於是他架起相機,找了角度,繞著小黑一陣的拍。
或是拍小黑抬頭望天空,或是小黑低頭喝水。
要麼是小黑蹲坐,要麼是小黑凝望遠處。
小黑也會轉身走幾步,然後緩緩的回頭望還有小黑拿腦袋拱著一個兩歲多的紮著衝天辮的小奶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