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培訓結束,牛羅山大隊醫院的治療蛔蟲的藥差點賣沒了,這一次,陳大木一散會就被人團團圍住,原因無他,他主要管著牛羅村的養殖場。
牛羅村負責製藥丸子給雞鴨吃的五個村民也是負責養殖場工作的人,包括陳大木。
藥丸子的方子雖然是村裡在保管,可每一茬的新雞鴨都要吃,一來二去的,製的藥丸子也就習慣性的多弄。
這些家裡養殖了雞鴨的人圍著陳大木就是為了買到藥丸子。
如果不是不管是人吃的殺蛔蟲的藥,還是雞鴨吃的藥,牛羅村都沒掙錢的話,估計要有人說白曦搞這個培訓班的目的就是為了賣藥了。
但即便牛羅村提供的給雞鴨預防的藥丸子隻是收了成本費,還是被一些人說酸話,傳成了牛羅村賣藥賺了鄉親們的錢。
牛羅村的人知道後,那叫一個生氣。
陳大木話不多,他來白曦的樹屋就是低著頭,雙手攏在袖子裡,時不時的偷偷抬頭看兩眼白曦,然後又繼續低頭,老實巴交的模樣。
陳大柳則是巴拉巴拉的一頓抱怨。
“姑奶奶,那些人太過分了。”什麼叫藥丸子是從後山上采摘回來的草藥弄的,牛羅村都那麼有錢了,居然還要收錢。
感情他們村裡出了人裡物力費時間製藥不需要成本?
憑什麼要白送,那麼多人呢。
彆說草藥製成藥丸子需要十幾道工序,就算直接從山上采回來的草藥,該怎麼算錢就這麼算錢,要不然那些個從山上挖山珍,撿拾野果山貨到集市上賣的憑什麼收錢。
白曦原本懶洋洋的打著哈欠聽著陳大柳的抱怨,瞥見陳大木眼眶似乎都紅了,於是原本倚靠在木塌上的白曦坐姿直起來了一些,小臉上滿是認真,似乎表示她剛才有在聽陳大柳的嘰嘰歪歪。
偏遠的地區和山村交通不便,信息閉塞,守舊,或者應該說,思想上無比的落後,乾什麼都總想占便宜,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意思表達的淋漓儘致。
所以,那些村民的一些極度自私的想法和行為白曦其實不會覺得奇怪,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如果白曦不是陰差陽錯的穿到牛羅村,村民們對她又好的不能再好,白曦也不會費心的一點一點的教著牛羅村的眾人發展進步。
要說被人詬病,到現在,牛羅村還不是被一些人說守舊,頑固不化麼,畢竟全村上下都因為輩分而敬重、崇拜白曦一個小姑娘,就足夠讓人覺得是封建思想了。
牛羅村是運氣好,有白曦這麼個厲害的九尾仙狐恰好當了他們的姑奶奶。
“姑奶奶,真應該不要管他們,讓他們的雞鴨牲畜自生自滅,看他們到時候往哪裡哭……”
陳大柳:“真當我們牛羅村好欺負還是怎麼的,哼,我們可沒忘了當初還想賴著讓咱們白記收死雞死鴨這事情呢。”
說起這個,那真是一肚子的火。
一旁一直低著頭的陳大木抬起了頭來,附和的點頭,委屈的臉上出現了憤然:“姑奶奶,他們的確很過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