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祁看後,雖然覺得後期是在太崩,但也知道,這《金釵記》其實寫的就是這個時代男人們心中隱秘的渴望,彆說這個時代,即使多年後,依然有白玫瑰與紅玫瑰之爭,依然有同享姐妹的心願。
而這個時候的鄧文通雖覺得《金釵記》沒什麼不對,但依然認為《梁丘傳》更好。
與他交談的嚴兄聽著鄧文通的話,也是點點頭,顯然認同他的說法,“現在寫話本的當子規公子居首,本以為寧官道人憑借《花妖》異軍突起,已是難得,不想現在又有了《梁丘傳》這般的奇書。”
鄧文通聽著好友話,顯然說到了他的心上,一臉讚同之意,“《金釵記》細膩多情,《花妖》清奇無雙,《梁丘傳》渾厚大氣,三位話本家,就是三種不同風格。”
又頓了頓,補充道,“隻是這知言先生的《梁丘傳》,每每看完一冊,都要等下一冊,是在令人撓心。”跟著就是聲長長的歎息。
“你要是好奇,就寫信去問問,說不準知言先生會給你回複呢?這《梁丘傳》的出版書肆是個叫豐來書肆的,就在京城。”
鄧文通困頓的雙眼瞬間睜開,“嚴兄你已經打聽過了?”
那高壯的青年一臉自傲之色,“這是自然,隻是這豐來書肆雖然新開,但背後應該有些門路,隻知道這背後的東家,是為高門的公子哥,關於知言先生的身份,掩護的太緊,更是無從知曉。”
“哎,知道能往豐來書肆寄信給知言先生就夠了,這些書肆,各個都將寫話本的先生們藏得死死的,就怕彆人擄了去似的。”
而京城另一邊的李祁,還並不知道又有兩個書迷準備給他寫信,這時他和秦祿明兩人,正為陳靜萱的手段震驚著。
在陳靜萱的運作下,雖談不上京城人人話《梁丘》,但也確實比之前更熱鬨的許多。
在此之前,買梁丘傳的大多是些家境不錯的年輕學子,他們本來就是各類話本的主要購買者,自然也願意看看跟彆家封麵不太一樣的《梁丘傳》。
而現在購買《梁丘傳》的人,卻不在局限於學子之間,多了不少的普通百姓,當然由於題材所限,男性的購書人偏多。
想到之前陳靜萱妹子誇下的海口,兩周之內將他們印刷的第一版,五千本賣完,現在時間才剛過去一半,就賣的差不多,確實令人驚訝。
可作出這番成績的人,卻陷入了苦惱之中。
“我之前估算錯了,京城的人數眾多,而且人們的收入閒錢也多,這五千本還是太少了。”
李祁……
‘大佬你說什麼都對。’
“啊,對了,李公子,之前你不在,我與表弟已經談好外地的書商了,估計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收到那邊銷售帶來的分層了。”
“多謝陳姐姐。”
秦祿明也微笑著眯起眼,卻意外的讓李祁覺得他今天仿佛有些慎重。
“秦兄今日可是有什麼事要對我們說?”
秦祿明微微有些驚訝,又開懷一笑,“賢弟你可真是個人精,外麵那些看《梁丘傳》都以為這作者是個有些將門背景的中年人,誰能想到是你這麼個小子。”
李祁無奈,“秦兄你可彆打趣我了。”
“行,那我就說正是吧,今日我叫你前來,除了告訴你《梁丘傳》賣的不錯以外,還有另外一事。”
李祁正身,疑惑不已。
“這豐來書肆如今也算真正走上正軌,若是沒有賢弟和表姐,也沒有如今的豐來書肆,我相信,隻要有你們在,豐來書肆一定會發展的更好。”
如果單單是感謝,秦祿明沒必要如此正經,李祁沒有插嘴,等著秦祿明繼續往下說。
“所以,我希望,能將豐來書肆所有權拆為三份,賢弟與表姐占三分,我有其中四分。”
“這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