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一笑,道:“自然,每個女性都有爭取權利的自由。”
封音儀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隻是她隨口問問,還是又在心底想些什麼,隨後就推門而出的走了,不在管屋內李祁複雜的神色,等她回了宮,忍了許久的墨蕪這才揮手讓其他人退下,隻留了幾個心腹。
“殿下為何將魏尚書的事告訴李祁?”
封音儀懶懶的躺在榻上,隨手翻著本冊子,“魏衍這人心術不正,留他越久,對太子哥哥就越不利,能辦事的又不止此人一人,何不趁著李祁的手,將他除掉,至於其他的人……咱們再慢慢想辦法。”
封音儀想著想著就有些頭疼,她哥哥的那些心腹簡直就是一群禍害,不知被下麵詬病多久了,連帶著太子本身這幾年也被人指點。
確實,這些人都是有能力的,但朝廷為官不能隻有個能力,做儲君也不能隻重視才能,更要看品性,若是品性一般的臣子,那就時常敲打,不可使其任意妄為。
偏偏太子這方麵做得額外差勁,這些人的胡作非為,未曾不是太子肆意縱容的後果。
“殿下是讓李祁主動去尋求孟家的幫助,然後讓孟家出手?可是……魏衍此人老謀深算,此前也不是沒人參過他,都被攪和過去了,不說李祁能不能拿到什麼治魏衍的證據,單就孟家雖與魏衍有嫌隙,卻也不會說幫李祁就幫吧?”墨蕪皺著眉頭問道。
“誰知道呢?”封音儀放下書,撐著下巴,“不過我預感他能成功。”
……
公主殿下那邊為何要將陳年舊事告訴自己,李祁也想不通,既然殿下說是因為喜歡他的話本,那就是吧,反正除此之外,也想不到其他理由。
正在李祁疑惑著,準備冒著危險,暗中查一查魏衍和當年外祖父的事情時,他小舅的書信到了。
另李祁驚訝的是,這封書信的內容,竟與當日公主殿下給他說的秘密一般無二!
也是在信件的末尾讓李祁小心,還附上了他在京中的人手,可借以李祁調用。
既然有了能夠用的人手,李祁就不用再去告知李文彥借人,又讓老父親擔心一場了。
這時候的李祁才迫切有了自己出府,有自己人手的念頭。
李祁從前沒有,不過是一直覺得自己不需要,畢竟一個普通的、寫話本的人,哪裡需要些乾私事的下人?養人不要錢啊,而且費心費力的,又沒什麼用。
現在李祁的觀念變了,他隻想做個普通的話本先生,奈何實力不允許啊,人太優秀,果然是怎麼藏也藏不住的,像這次遇到事,就需要有人幫他跑腿吧,若不是小舅送來了人手,李祁還不是得自己找人。
在聯係到自家小舅的人後,李祁立馬吩咐讓人查起了魏衍的事。
什麼親戚賤價買良田,逼死百姓;什麼私下買官賣官;什麼玩弄男ji,府中經常抬出屍體;以勢壓人,搶奪他人財產……一樣一樣的接著擺了上來。
李祁不過是吩咐人一查,就能輕鬆拿到這些,這其中確有小舅的人能乾的因素在裡麵,可若是其他人有心,也一樣能查到。
但這魏衍如今依然做著大官,享用的朝廷俸祿!
還有,這人和他外祖父的恩怨,都算不得恩怨了,根本就是以怨報德!
偏偏這樣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人,因為有幾分能力,投入太子門下,成為其黨羽,受其重用!這麼多的惡事,竟然沒有受到半點懲罰!
李祁拿著手中收集到的信息,待在府裡思來反去好幾日,連帶著馬塗都對李祁擔心不已,一直勸著自家少爺想開些,如今已經沒事,那些大人物也不會一直盯著少爺的。
直到好幾日後,才終於想通了一般,帶著馬塗找人聯係上了孟承安,又寫信給了戚容。
孟承安自先前李祁從北原州回來後,就沒再見過麵,也就平日裡過年過節的,有個書信和禮物的往來,也就是關係還保持著,但也並不算親近。
而戚容卻是時常與李祁書信往來,兩人談話不深,大致因為生活環境相差太大,從不會像當初的鄧文通一般,談天說地、暢古述今的,但也是相互熟悉著。
等李祁從孟府回來,沒兩日也收到了戚容的回信,邀請他見麵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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