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接下來上英語課的時候, 湯如雅也說了這次考試的整體情況後, 也叫學習委員將卷子發了下去, 等全班的卷子都發完後,甘草就發現自己沒有卷子。
甘草趕緊舉手示意,“湯老師我沒有卷子。”
“哦, 是嗎?”湯如雅推了下眼鏡後,在講桌上翻了翻,“這裡也沒有,可能是掉在辦公室了,我去找下, 大家先看下自己的試卷,看看自己哪些是不該錯的。甘草, 你等下,我去找下。”
說完, 整個人就急匆匆的從教室裡出去了。
甘草和湯博奇怪的相視一眼後,默默地低頭翻看自己的卷子或者英語書。
等離開高一(12)班的教室後,湯如雅急匆匆的腳步也放慢下來,緩慢地走到辦公室後,坐在辦公室的靠椅上, 慢悠悠的喝了兩口茶後,才重新站起來, 向著教室走去。
湯如雅一走進鬨哄哄的教室, 裡麵的嘈雜聲戛然而止, 湯如雅一臉嚴肅的走進教室後, 拍了拍講桌,“亂哄哄的!成什麼樣子!”
嚴厲地看了下麵靜悄悄的學生們一眼後,湯如雅方才轉頭對著甘草說道,“很抱歉,甘草同學,你的試卷老師好像不小心弄丟了,現在也沒有多餘的試卷了,你先和湯博同學看著吧。”
“好的,老師。”甘草凝視了湯如雅一眼後,點頭回道。
“那我們開始講卷子,同學們先看下卷子的第一題,你們覺得這道題應該選什麼......”湯如雅拿著張白卷開始講解。
甘草拿支筆看著湯博的試卷,聽著湯如雅的講述,認認真真地在筆記本上做筆記。
英語卷子的事就在父子三人的心照不宣中過去了。
這一整天,甘草除了對自己的成績有了個很清晰的認識後,也打算要好好努力去學習,可不能真像老神婆說的那樣隨便混下就行了。
而商陸則一整天都在默默地關注著甘草,在等她情緒穩定的時候,去幫她補課,順便升華下同學友誼,最好能再進一步,比如兩個人交換下電話號碼什麼地。
晚上坐在書桌前,甘草拿出從湯博那裡收刮的音標書,正打算要大展拳腳,沉迷學習,無法自拔的時候,一個畏畏縮縮、黑黝黝的男人悄悄地敲響了甘草的臥室門。
甘草打開門一看後,立馬就讓男人進了臥室,等男人進去後,甘草就再次伸頭出去,仔細觀察外麵並沒有人發現後,將門關上了。
甘草轉過身,看見廁鬼和上次一樣,又一臉獻媚的跪坐在床前,就問道,“可是蠱雕有消息了。”
“回大人,是的,蠱雕請大人在上次有您分彆的地方一聚。”廁鬼低頭,恭恭敬敬地回道。
甘草點點頭,算下時間,的確是該回來了,“你去告訴他,我大約晚上一點的時候就過去。”
“好的,大人,小的告退!”廁鬼起身麵向甘草彎腰,慢慢地後退出去,出去後又幫甘草把門輕輕帶關上了。
等廁鬼走了,甘草又重新回到書桌前,拿起音標書,緩慢仔細地從頭學著。
“叮鈴鈴!”鬨鐘的時間顯示十二點半了。
甘草一把把旁邊的鬨鐘關掉,打開窗看了下天氣,感覺空氣有點濕潤,好像要下雨的樣子,轉身從衣櫃裡拿了件黑色帶帽的休閒衛衣穿上。
甘草趕到上次分彆的那個小危樓的時候,古皓柏正抱著哭鬨不停的古球球在狹小的房間裡走來走去。
從窗戶翻了進去,甘草看著哭鬨的古球球,上前疑惑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會哭得怎麼傷心?
“您來了呀!”古皓柏轉身一見是甘草,立馬就像見到救星一樣,抱著孩子就往甘草懷裡一放,嘴裡著急地劈裡叭啦的說道,“您快看看這孩子是怎麼回事,這幾天一直哭個不停。怎麼哄都哄不好!這又不好帶去醫院!”
甘草被古皓柏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雙手趕緊把懷裡的孩子抱好,搖了搖,抬頭一臉無語的看著古皓柏,“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會哭啊?”
我堂堂一個山神,這是先給你媳婦兒當了產科醫生,現在再給你兒子當兒科醫生啊?
“我也沒有辦法了!您就幫忙試試看吧!”古皓柏急得嘴角都上火起泡了,滿臉通紅,手腳無措的看著甘草。
“好吧,我試試。”甘草看見古球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是心疼,將孩子在手裡掂了掂,讓他牢牢的待在左臂彎裡,右手快速的掐訣,引動靈力,將天地之間的一點靈力聚於右手無名指,拇指抵在無名指的中部,其餘幾指微微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