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禁錮了她多久,又至死不休地吻了她多久。
隻知道自己恨不得將她揉到骨血裡,徹底融為一體。
他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櫻唇,轉而細致地啄吻著她的側臉。
男人喑啞低沉的聲音像魔咒一樣纏繞在她的耳邊。
“小溪,不要再耍我,不要再用你的美貌去周旋於彆的男人。”
“他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妻子,我們生兩個像你一樣漂亮的孩子,永遠都在一起。”
靈溪連氣都喘不過來,剛才被他吻得缺氧,臉上泛起了桃花之色。
她在他炙熱的懷抱中,仰著一張豔若三春之桃的臉,胸膛因缺氧而微微起伏。
此刻她散開來如緞子般華美的長發,清淩淩的帶著霧氣的美眸就這樣安靜注視著他,直看得淩劭心底一片酥軟。
他看著這樣的她,不禁叩問自己,兩年前為什麼不告而彆丟下了她?
為什麼讓她在原地苦苦等待了兩年。
為什麼會遺忘她,給了其他男人接近她的機會。
又為什麼,不肯麵對自己的內心,將這樣美好的她賭氣般讓給了彆人。
從她去天水閣之後,他每天問了自己無數遍這些問題。
今夜借著酒意,他終於不想再克製,也無法再克製。
淩劭酒量奇高,今天雖喝了很多酒,但心裡一片清明。
他就是想放縱自己,想見她,想抱她,想吻她。因為她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他隻是來要回屬於自己的。
可她靜靜的,始終不說話。
那種沉靜竟然讓淩劭有一點害怕。
他捧住她粉櫻櫻的臉,認真道:“沒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曾經屬於彆人,對於薑彧來說,他隻是對你新奇,從前他沒有接觸過像你這樣靈氣特彆的女孩,可等他過了這段新鮮期,小溪,你要和三千佳人去爭寵嗎?你爭得過那些從一而終的女人?”
靈溪微微而笑,這才開口說話,因為剛才的久吻,她的聲音有些低啞,卻更撩人心弦,帶著一種滿不在乎的神氣。
“少主,奴婢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爭寵,我不在乎。如您所說,薑公子未來會是九五之尊,那我要做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我想要成為名垂青史的皇後,想要母儀天下。這些女人的榮耀,一派之主的您給不了我。”
聽了她這話,淩劭的眸子濃黑如墨,漂亮的唇角微微抿起,顯然彰示著他此刻很不高興。
靈溪繼續娓娓道來,“我之所以留在這裡,不為彆的,是因為您讓我明白了,男人永遠不會珍惜輕易得到的,所以我會在這裡,等他鳳冠霞帔來迎娶我。如果等不到,那就是我的命。”
“我希望您遵守之前的約定,成全奴婢這個非分之想。”
“讓我遵守約定?”他低低笑了一聲。
“對,請您不要再乾涉我。”靈溪從他懷中坐起,攏住隨風飄起的頭發,聲音無比冷漠,“現在,您還要繼續嗎?”
他看見她冷淡的美麗麵容,和那個在月色下散發清輝的玉葫蘆。
她緊緊地將玉葫蘆握在手心,這樣美好的夜色裡,她在思念彆的男人。
淩劭冷冷地想,既然她這樣絕情,對自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