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緊緊摟著她的腰,“我之前問過你,你是不是不敢拒絕我跟我在一起,阮玉你沒給我答案。”
阮玉抽泣,抿著唇等江一接下來的話。
“阮玉我在意你,所以你連不胡鬨不生氣都讓我生氣。”江一放軟了聲音,話說出口俗的讓他頭暈,下意識伸手抓了抓頭發。
抓完以後,突然想起在醫院,阮玉說他頭發亂糟糟,她不知道,他這頭疼抓頭發的毛病,就是跟她在一起才有的。
聽完江一不知道說什麼鬼的繞口令,阮玉鼻子一抽一抽,並沒覺得被安慰了:“你是說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欺負我?”
帶著哭腔的聲音可憐兮兮,就像是棉花糖化了全糊在了江一的身上,纏得他密不透風,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才說她不胡鬨,她就開始無理取鬨,他哪是那個意思。
江一覺得自己完全不用擔心阮小公主,她的適應能力比他想象的要強多了。
“是我的錯,非想試試你是不是在玩我。”江一舔了舔上顎,這段感情雙方不動感情最好,但他不是擔心阮玉委屈,就是擔心她看著軟其實心黑,他想著她吃虧了說不定她在不付出感情的玩他。
患得患失的像是個傻逼。
睡過分手這事,他不過說說,有些想看她反應,又想知道自己看了她反應後是什麼反應。
阮小公主軟的教人想欺負,但欺負的狠了,他就越在意她。
“我要是玩你會怎麼樣?”
江一正想著呢,突然聽到阮玉怯怯的聲音。
見他看過來,阮玉:“玩的定義是什麼?”
阮玉也不哭了,認真地看著江一。
她跟江一在一起,第一是覺得他特彆,對他有好感;第二是因為她想談戀愛。
按著她家人對她的規劃,她的未來一定是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對象接觸,他們不會逼她一定嫁給誰,但是會期望她一定嫁給他們覺得合適的。
就像是江昊然,已經是她哥哥們放鬆了很多要求,因為他是四哥的朋友,所以同意她接觸。
她的人生裡麵是不可能跟江一這種類型的男人有關係,她不是個叛逆的人,一直都是按著家人的規劃走,也沒想過要大跌所有人眼鏡之類的事,所以她是從來都沒想過對江一負責的。
談到不想談,他們就會分開,江一是個乾脆利落的人,他們兩個再見麵估計連招呼都不會打。
這就是她想過的她跟江一的未來,這算是“玩”嗎?
兩人對視半晌,江一的眼睛緩緩地眯了起來,透著危險的暗光。
開了車門,江一直接把人抱進了彆墅,扔到了沙發上,江一就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起了衣服。
“你不是說是逗我的嗎?”
阮玉縮在沙發角落,聲音透著指控。
這個男人怎麼經常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
“睡了分手是逗你,但睡你是真的。”
江一舔了舔唇,這次就是地動山搖,天災人禍一起來,他也要把她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