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個時候這場慈善晚宴的主辦方派人來找陸晟白。陸晟白不得不先暫時離開木青舒。木青舒本來就是陪陸晟白來參加晚宴的,陸晟白不在了,她在這會場裡隻認識霍靳琛和韓東兩人。但她也不想再和霍靳琛有任何的瓜葛,故而陸晟白不在後,她就安安靜靜的品嘗著點心。
霍靳琛剛打發走一批人,銳利的目光在場上搜尋了一圈後,就看到落了單的木青舒一個人端著碟子吃相優雅的品嘗著碟子裡的點心。
他兩條精利的眉峰一挑,幽深的桃花眼裡閃爍著陰幽的光芒。他起步向木青舒站著的方向走去。
在快要走到木青舒麵前時,卻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來到了她的麵前。
“小姐,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嘛?”
木青舒看著站在麵前的男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麼壞人。但她還是本能的想要拒絕男人的邀舞。拒絕的話剛要從她嘴邊裡說出來,她眼角的餘光就瞥見了站在離她不遠處的霍靳琛。
霍靳琛眯著眼睛,一身鄰裡霸道氣息。
木青舒拒絕的話在嘴邊繞了一圈,等說出來時已經變成,“好的。”
霍靳琛眼睜睜的看著木青舒在他麵前和彆的男人走到舞池裡,看到那個和她一起跳舞的男人一隻手輕搭在她的纖腰上,而木青舒配合著舞曲,與他跳了一支舞。
舞後,回到了會場的陸晟白第一個走向了木青舒。他對木青舒誇獎著,“跳得還不錯。”
真的很少有人誇她舞跳的不錯,木青舒得了他的表揚,臉上帶笑,眉眼不由得一彎,“沒有給你丟臉就好。”
半途中,木青舒去洗手間補妝。她才從洗手間出門,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扯,整個人被重新的推入洗手間裡。
洗手間裡木青舒鼻子裡已經很快的被一股熟悉的氣息給充斥了。她即使沒有抬頭也知道是霍靳琛把她逼到洗手間牆壁的角落裡的。
“木青舒,你口口聲聲告訴我,你和陸晟白是清清白白的關係。你們的清白就體現在他天天送你回家?你大晚上為他煮麵?還有你陪著他來參加慈善晚會?”
霍靳琛說話的聲線裡帶著濃烈的不滿。
木青舒感受到他說話時的氣息往她臉頰上撲灑,她壓抑的心情已經又洶湧的爆發了,她像隻小刺蝟般豎起她身上的刺,“霍靳琛,回你的醫院去照顧你的白薇去吧。我木青舒本來在你們心裡就是個惡毒的女人,反正都惡毒了,我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再來個yin/蕩的美名。”
霍靳琛幽暗冽戾的眼眸危險的眯緊,“木青舒,陸晟白敢覬覦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這是在威脅?木青舒心中一痛,她被綁匪綁架時,霍靳琛選擇救的是白薇。她明明沒有推白薇下樓,可他還是相信白薇的話。
他心裡明明把白薇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可又總是來乾涉她的生活。
“霍靳琛,你想怎麼報複陸晟白都隨你。索性我也放話,你敢對陸晟白做什麼,我也敢把我們的結婚證書曬到網上,然後再去和陸晟白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霍靳琛被人戴綠帽子了。你也彆以為我這是在故意嚇你,反正我惡毒,惡毒的我什麼都可以做出來的。”
木青舒眼裡閃爍著倔強不屈的光芒,她在說完這番話後,還直接扯住霍靳琛的手,張嘴就在霍靳琛的手臂上用力的一咬。
霍靳琛吃痛,木青舒順勢從洗手間裡逃出。
等他重新回到會場,陸晟白已經在等著要和她一起離開晚宴會場了。木青舒也是真的不想再見到霍靳琛了,陸晟白說要提前離開,木青舒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和他離開。
兩人從會場離開後,便要乘車離開。也恰好在等車開來的這一段時間裡,木青舒看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大步的向他們走來。
在走到他們麵前時,那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瑞士軍刀,嘴裡嚷道,“陸晟白!”
木青舒在看到男人從口袋裡掏出軍刀的時候,後背處便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等又聽到男人嘴裡喊著陸晟白的名字,木青舒腦子在這一刻間驟然一空。眼見著男人手裡的瑞士軍刀已經要刺進陸晟白的身體裡,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將陸晟白往邊上用力的一推,將陸晟白遠遠推開。
而下一瞬間,男人手裡的瑞士軍刀就已經在木青舒的肩膀處刺下了。
木青舒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感,眼前一黑,人就直接昏迷過去了。
而那個刺傷木青舒的男人也被趕來的保鏢製服住了。陸晟白被木青舒猛推開時,身子往前一蹌,人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當他抬頭再去看向木青舒時,她肩膀處的那個傷口刺得他清澈的瞳眸瞬間劇烈一縮,眼裡有什麼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