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嘴唇拒絕他的親熱。
霍靳琛卻是雙手一撈,將她往懷裡一拘,炙熱的吻又是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頰上。木青舒被親的眉眼間更是緊蹙起來,她像隻受了驚嚇的刺蝟一般,將身上的刺全部亮了起來,“霍靳琛,i你不讓我離婚,我抗爭不了你,可是你一邊和白薇曖昧著,一邊又來找我……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
燈光下,她蹙眉瞪著他時,一雙明亮烏黑的眼眸裡滿是堅毅和不屈的光芒。霍靳琛被她這神情一激,隻覺得全身的熱血都沸騰起來。
他變態般的想要把她眼裡的堅毅和不屈都打掉,讓她在他懷裡哭得嚶嚶帶雨。
木青舒不知他心中所想,但她很快的就發現霍靳琛根本就沒有把她說的那些話聽進耳朵裡。他霸道的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而她在他的瘋狂掠奪中,又成了漂泊在海洋中的一艘小船。
最後,她被他折磨得心中湧起無限的委屈,她抓著他的後背,咬著他的肩膀,哭著罵他,“霍靳琛,你混蛋無恥……”
“霍靳琛,你明明喜歡的是白薇,為什麼總是要來招惹我……”
“霍靳琛……”
她在痛罵霍靳琛中一陣疲倦感襲來,她整個人很快的就陷入沉睡中。
霍靳琛安靜的凝視著她的睡顏,她睡覺時錦密的眼睫毛會時不時的輕顫著,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似的,他被她的眼睫毛輕顫的心裡一軟,忍不住又俯身在她嘴唇上輕落下一個吻。
今天是十五,天上的月亮像個大銀盤似的高掛在天邊。
彆墅外不遠的街道上,停靠了一輛的車子。開車的司機看到彆墅二樓某間房間的燈終於滅掉了,他回頭對坐在車後座的那個男人恭敬的說道,“老大,那邊燈已經關了,那個木青舒進去後就沒有出來。看來霍靳琛把她吃得死死的。”
車後座的那個男人頭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他將帽沿壓得低低的,眉眼一抬,目光覷向那座彆墅,眸光裡有一抹陰戾鋒銳的光芒閃現過。
“阿封,這隻是讓他暫時得意一會兒罷了。等以後他對她的感情加深了,後麵有他痛苦的時候。”男人陰沉尖銳的聲音裡帶著危險的氣息。
開車的阿封不敢反駁車後座男人說的話,便隻能點點頭。
“阿封,開車吧!”車後座的男人又低低的命令著。阿封不敢違背她的意思,踩下油門便開起車來。
車子緩緩的駛離那座彆墅,車後座的男人又抬起眸子向那彆墅張望去了一眼,唇角邊勾起一抹陰戾森冷的笑容。
血債是需要血來償還的。
霍靳琛第二天醒來時,懷裡早已經沒有了木青舒。驟然空蕩的懷裡讓他心裡一突,人馬上就從床上坐起。目光在臥室裡環視了一圈後,還是沒有見到木青舒的身影。
霍靳琛匆匆的下了床,走到樓下的大廳。大廳裡福嬸正在為他的早餐忙碌著。他目光掃了一眼整個大廳,還是沒有看見木青舒。
“福嬸,夫人呢?”他問道。
福嬸抬頭,有些擔憂道,“霍先生,夫人今天一早就起來了,說是要回她之前住的地方拿東西。”
霍靳琛聽完,心裡有小小的失落感。
本來他是覺得他自己太驕縱木青舒了,以至於讓這個女人有些不把他放在眼裡,都敢和陸晟白私下曖昧。他想重振夫綱,想在木青舒這個女人麵前保持他gd公司總裁該有身份和麵子,所以他特地讓木青舒來他的公司采訪跟拍他,而另一邊又動用了一些小手段對付陸晟白和江小姍。
可昨天一夜下來,他就發現他強撐起來的高冷範,在麵對她時,就被她擊潰得不堪一擊。
就像現在,昨夜那般溫存了,她拍拍屁股直接走人,而他剛才沒有看到她時,一顆心還空落落的,以為這個女人又跑了。
很顯然,在和木青舒的這場較量裡,他完敗。
木青舒回了她自己的家一趟後便直接去上班了。白薇昨夜又住院了,韓東在接到保鏢的電話後,曾打電話給霍靳琛,霍靳琛沒有接他的電話。
無奈,他隻得自己跑去醫院。醫生告訴韓東,白薇拿著一把小刀試圖割腕自殺,幸好送來得及時,她人才沒有出事。
韓東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心情驀的就沉重了下去。等他去病房看白薇時,就見到白薇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把軍刀正和照顧他的兩個保鏢對峙著。
韓東嚇了一層冷汗,趕忙上前勸說,“白薇小姐,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白薇將手裡的軍刀抵在手腕的脈搏處,一看到韓東,她那張精致的臉龐上便又是一番梨花帶雨,“韓助理,我又夢到我那死去的可憐孩子了,我對不起她……你不要攔我了,我幫不了自己孩子報仇……我是個無能的媽媽,我就要去找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