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事情特彆的簡單,就是彆人設計的一場劇,目的就是為了挑出來霍靳琛和高雅文兩個人的矛盾,但是高雅文這個女人卻是打死也看不出來對方的這個計策,還傻傻的上鉤了。
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證據,還不是因為法醫收了錢,把本來沒有自己dna的證據換成了有自己dna的。
“你這話說的,如果你沒有做什麼,那他手頭為什麼又會有那個證據,她怎麼會有你的dna?這難道不應該是特彆私密的一個事情嗎?”高雅文還是咬住了這個點不放,就算是空穴來風,那也是因為有一個漏洞在這裡。
霍靳琛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句話在他的預設裡,還能夠解釋。
“既然你都已經問但這裡了,那我就必須要說這個了,你還記得這個度假山莊的老板嗎?其實他也是一個人證,但是他現在已經逃到了國外,我查了他的消費記錄,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天,他就去了國外,這是他的消費記錄。”霍靳琛遞出去了一個長長的清單。
這個清單上都是關於度假村老板的各種消費,從一開始出國購買的機票,但後來各種奢侈品的消費記錄,這完全不是一個度假村老板應該有的經濟實力。
“你自己看看他的消費記錄,他帶著家人出國以後就開始大手大腳的花錢,這跟他在國內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以一個度假山莊的副經理的經濟能力,這還不是他能夠隨意花銷的。”霍靳琛分析的理所當然,就連在他身邊的木青舒也聽明白了這個事情。
果真在這個世界上,錢就是罪惡的根源,有的人可以為了錢放下自己的臉麵,放低自己的尊嚴,甚至還有人會為了錢鋌而走險冒險做很多的事情,最後到了自己萬劫不複的地步。
這一切都是因為錢,今天這個事情會發生,也是因為錢。
“我們已經通過警方向副經理所在的國家請求警力幫助了,希望有一天可以早點抓住這個副經理好讓我洗清冤屈。”律師總結了一下霍靳琛的話,最後衝著法官說了自己的行動。
聽到了這句話的法官點了點頭,現在就是法庭辯論的時間,兩個當事人說的話完全會影響法律最後的裁判,但是就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還是霍靳琛更加的在理。
“你那想怎麼樣?就等著這個副經理來證明的嗎?如果說這個副經理一直不出現,難道還要大家一起陪你等不成?”高雅文說這句話都有一些心虛,現在這個情況她不論說什麼都沒有理論支撐,都是無理說三分。
“即使這個副經理沒有歸案,我也有彆的證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霍靳琛冷笑著看著高雅文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挑釁。
他就是在挑釁高雅文,不知死活的過來起訴自己,沒有想過事情的後果,她真的以為官司也跟小女孩的家家酒一樣是可以隨便發揮的嗎?這次他願意應訴,就是為了讓高雅文長一個記性,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想的那麼浪漫。
這是一個講求法製的國家,不論什麼事情都是要講道理的,不是他說自己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的。
霍靳琛的證據全麵客觀,法院也已經在證據調查完以後陪審法庭開始討論這個案子最後的判決結果,顯而易見的是,霍靳琛贏了這個官司。
這對於霍靳琛來說是一個絲毫沒有挑戰性的官司,就算是輿論導向什麼的不利於他,但是他照樣還可以把這個事情掰回正途。
聽到了這個判決結果的高雅文有一些呆愣,她覺得自己的好想鬥不過霍靳琛,霍靳琛是一個陰險狡詐的老狐狸,她隻是一個養在溫室裡的花朵,很多事情她還是鬥不過霍靳琛。
其實一開始這個事情會發生,就是因為她跟霍靳琛賭氣,如果不是因為那天喝了這麼多的酒,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說白了還是因為她太幼稚了。
失魂落魄的走出來的高雅文第一時間就被記者給包圍了,長槍短炮各種的鏡頭話筒都對著她,這讓本來就不在狀態的高雅文更是覺得一陣眩暈。
“高小姐,這次敗訴到底證明了什麼?難道說霍先生真的沒有做這些事情,一切都是您自己假想的嗎?”記者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也沒有顧及高雅文現在的這個狀態能不能回答這些問題。
聽了這句話的高雅文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過頭專注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一群記者,就在記者們期待的以為高雅文要說什麼了的時候,高雅文還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