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林戰顧著生氣撒氣,給劉婆子打的皮開肉綻。
劉婆子開口告饒,說的越多抽的越狠,她這滿是漿糊的腦子沒有一點點的明朗,繼續開脫,“大少爺啊!老奴也沒想著拿二小姐的物件啊!都是一時的鬼迷心竅啊!大少爺,彆,彆打了啊!老奴這身子骨實在是受不了啊!”
這身子骨受不受得了,和他們家少爺有什麼關係?明知道大少爺把二小姐當眼珠子一樣護著,明知道大少爺這般生氣是因為下人欺辱二小姐,還再這喋喋不休的說著。
六子瞧著躺在地上喘不上來氣的老婆子,一陣鄙夷。
就這腦子,還敢去偷庫房的東西?
林戰又抽了一鞭子,振振有詞,“這幾鞭子,分彆教你什麼叫尊卑有彆,主仆有序,你吃著鎮國公府的口糧,賣身與我鎮國公府,這一條命,就是主子的命。主子讓你活,你就活,主子讓你死,你就必須死,主子有難,你就替她去死!”
“劉婆子舒心日子過得久了,莫不是忘了鎮國公府訂的死規矩?六子,告訴她,咱們鎮國公府裡,以下犯上,偷竊,私逃,是什麼罪?”
林戰開口,六子趕緊接下去,“回稟大少爺,按照府裡的規矩,以下犯上者仗責五十,趕出鎮國公府。偷竊,私逃者都是仗責四十,趕出鎮國公府。若是三條全犯者,仗責八十,活下來的,就發賣出去,死了的,就丟到亂葬崗裡喂野狗。”
六子說的不卑不亢,一臉嚴謹。傳到劉婆子耳朵裡,宛如平地驚雷,她顧不得身子上的疼痛,快速爬起磕頭哭訴,“還望大少爺開恩啊!老奴是被鬼迷了心竅,這才乾了這般豬狗不如的事情,大少爺,求求你看在老奴從小照顧過你和二小姐的份上,放了老奴吧!老奴日後在府裡,一定好好替您和二小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