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春闈的確是皇朝之中角為重要的大事,若是太子貿然乾預,貿然給肖祁使絆子屆時出了大亂子,於我們而言也並非能討得什麼好處,況且如今陛下有一抬舉九皇子,就算九皇子真的做錯了大事,那陛下也必定會替他瞞著,一句重重徹查此事來結案,便是再好不過的。而且若是太子真的出手,屆時陛下也會對太子心生嫌隙,以為太子有不臣之心。我們並不需要因為一個九皇子而打亂我們原有的計劃,春闈,在我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若是肖祁真的想要主持操辦春闈,我們何不在某些方麵上給他難堪,讓他操辦不下去。屆時能者居之,讓他親自同蕭帝說他沒有這個能力,到時候這個春闈如何舉辦還不是太子一句話的事情。”左相說的信誓旦旦,連唇角都揚起了一抹笑意,好似是真的已經看見了蕭祁無力回天,尋找陛下不再為春闈操勞。
倒是太子,對於他這個九皇帝難免會了解的更多,他並未直接接了左相的話去說,而是轉頭看向一旁默不作聲,喝著茶水的楚臨昕出口詢問道,“臨昕,你又是如何看待此事的?我記得你往日裡同蕭祁還算是有些來往,平日裡看他說話做事,依你來看,春闈之事,他會如何去操辦?”
“太子殿下,左相。”笑了笑,楚臨昕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拿起了桌子上的折扇微微打開,上頭畫著的大片梅花栩栩如生,一片梅林近在眼前,凋零的花瓣在風中飛揚,好似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伸手輕輕撫上折扇上的梅花花樣,像是心情極為美妙的樣子,就連嘴角都勾了起來,一雙桃花眼散發著妖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