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昕辦事情妥帖,是左相看著長大的孩子,原本就比其他孩子圓滑知道進退,若是沒有了消息,他是斷然不會在這裡說的。
由此,左相才一臉的肯定,笑的更加隨和。
“正是如此。”楚臨昕對著左相微微俯身,知曉左相應當也是想知道這東西什麼,也就開口解釋道:“前些日子,臣在鎮國公府周圍安插了一些眼線,由著鎮國公府是大家貴族,我想著直接派人在那處。是否過於明顯,於是就讓手底下的人四處走動,恰逢王猛去教九皇子學習武藝,臣便想著不妨讓手底下的人連王猛一起監視,畢竟九皇子平日裡在府中的時間並不多。臣想著他們二人平日裡在說話做事應當都是在外麵的酒樓,於是就吩咐手底下的人更加細心些,結果手底下的人也為讓臣失望,一開始在追著九皇子的時候並未發覺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後來他們便主動把目標轉化成了王猛。在跟著王將軍的那幾日,果不其然,在酒樓裡發現了一張,不得了的大事。”
楚臨昕正說著話,底下的左相就一臉的興奮,眼睛裡麵已經冒著久違的激動,原本因為九皇子一事鬨得雞犬不寧,幾日都沒有休息好,如今在抓到了王將軍的小辮子之後,儘管知道這不是九皇子的過錯,卻還是笑的開懷。
首座的太子也是拿著手裡的密函看的津津有味,一雙眼睛閃著莫名的光芒。如今抓到了王猛的錯處,與他而言不失為一件極好的事情。王猛對於他九弟的意義其實與他舅舅,對於他自己的意義是等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