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宇智波鼬也差不多將鬼鮫的性格摸透了。
鬼鮫並沒有多問,隻說在附近的鎮子上買三色丸子,讓宇智波鼬結束了之後去找他。
阿皎:“……”
對不起,我想笑。
鬼鮫並不是喜歡吃甜食的人,那麼這個三色丸子是給誰買的就一目了然了。
雖然現在情況有些緊繃著,但因為鬼鮫這麼一句話,阿皎差點沒穩住。
宇智波鼬對此毫無反應。
鬼鮫也不覺得有什麼,又看了阿皎一眼,扛著鮫肌很快就消失了。
“你到底是誰。”
等到鬼鮫消失以後,宇智波鼬終於再次開口了。
阿皎換了一隻手,單手抱著宇智波佐助,另一隻手握上草薙劍的劍柄,臉上同樣什麼表情都沒有,“你說我是誰?”
你真的不知道嗎?
上一次阿皎不熟悉寫輪眼與忍術,怕傷到了宇智波鼬,動手有些束手束腳,但這一次卻不一樣。
而且,宇智波鼬絕對知道他對宇智波佐助用了月讀的事情。
宇智波家每一個人的寫輪眼覺醒的天賦與能力都是不同的,比如說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能力叫彆天神,是比月讀還要強大,能夠完全控製對手的最強幻術。
宇智波鼬的寫輪眼是月讀。
而阿皎用了月讀。
在宇智波鼬的計劃之中,將來他的眼睛是要移植給宇智波佐助的,然後移植了他的眼睛以後,宇智波佐助雙眼的隱患就會徹底消失。
而移植了他的眼睛以後,宇智波佐助也就擁有了那雙眼睛的能力。
祂不知道阿皎為什麼篤定宇智波鼬就是不會懷疑他的身份,不過那不重要,祂知道阿皎能夠解決就可以了,比起任務會不會出問題,祂更加擔心阿皎受傷。
上一次如果不是宇智波鼬和阿皎動手的時候傷了他,阿皎在這個世界絕對會非常舒服的。
他不可能一直這麼怕冷,渾身的溫度都沒了,像是時時刻刻在回憶死亡之前的感覺。
一直重複體驗死亡的感受,對誰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更何況他死的方式還那麼痛苦。
所以現在祂對宇智波鼬的意見真的非常大。
“我要帶走他。”
“不行!”
宇智波佐助必須留在木葉。
這是宇智波鼬和木葉的交易之一。
他可以為了木葉的和平對宇智波族動手,也可以為了木葉叛逃加入曉組織,查清這個組織,唯一的要求就隻有宇智波佐助的安全。
在宇智波已經消失的現在,外麵的世界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太過危險。
他的寫輪眼會成為人人覬覦的寶物,而他並沒有自保的能力,留在木葉對他來說才最安全。
而且……
木葉是最強忍村,影級高手,準影級高手比比皆是,這樣的環境是其他地方所沒有的,宇智波佐助在這裡能夠得到更好的教導,能夠早日強大起來。
宇智波鼬了解三代,他做出了這些犧牲,三代一定會好好教導佐助的。
宇智波鼬的思量阿皎自然一清二楚。
可憑什麼呢?
在可選範圍內,宇智波佐助有權利決定自己的未來,而不是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去控製他。
“你沒有資格決定他的去留。”
宇智波鼬沉默。
如果對方是其他人,那麼宇智波鼬根本不會和他說多少,這是他們兄弟的事情,與旁人無關,且知道的太多還需要處理掉。
但說這話的是阿皎。
或者說,說這話的人是“宇智波佐助”。
沒有誰比他更加有資格說這句話。
“留在木葉對他來說更加安全。”
但宇智波佐助最終還是跟著大蛇丸叛逃了。
安全?他要的從來不是安全,而是為了族人報仇。
可這份報仇本身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場笑話。
宇智波佐助的一生都像個笑話一樣。
“宇智波佐助前半生在報仇,後半生在贖罪。”阿皎看向宇智波鼬的目光有些冷淡和嘲諷,“你說,他報的什麼仇,贖的什麼罪?”
他的仇是個笑話,他的罪也像個笑話。
聽到這句話,宇智波鼬一直毫無破綻的表情終於出現了鬆動。
如果說之前是平靜得毫無波瀾,那麼現在就像是烏雲壓頂般的陰沉。
“你為什麼會死?”
是誰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