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枯萎的花朵(2 / 2)

一派自然的動作,顯然表明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乾了?。

“明明是太宰先生先嘲諷的嘛,”一邊的中島敦有?點無奈,又?轉向白鳥真理子,“...太宰先生經常這樣,白鳥小姐,請不要在意。”

白鳥真理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說實話,她看著這個場

景還有?幾分?詭異的眼熟。總感覺好?像見?過...對,虎杖也這樣揍過太宰治。

國木田獨步將手中的本子利落的攤開,就像剛剛用本子砸太宰治的人不是他一樣。

“國木田獨步,武裝偵探社的社員,”他重新自我介紹道,“與白鳥小姐的對接任務、和咒術界這裡的接洽目前也是交給我的。”

和五條悟這中肆意妄為、毫無規矩的家夥接觸久了?,回到正常的程序步驟來,白鳥真理子居然有?點不習慣。

“哦哦,好?的,”她也同樣欠身?,“我是白鳥真理子。很高興認識你。”

一來一回,一來一回,兩個大人的客套,就是這麼樸實無華且枯燥。

看著白鳥真理子已經開始填寫登記的表格、注意力被集中在那上?麵,太宰治輕快的起身?,往另一側的院子走?去。

“太宰先生,你去乾什麼?”中島敦見?他離開,疑惑地問道。

“我嗎?”太宰治指了?指自己,“大事不妙,我要離開一下。”

“什麼?”國木田獨步皺起了?眉頭,“社長有?新的命令,還是偵探社有?其他的委托了??”

他將手上?的單子遞給中島敦,“我和你一起去吧。”

萬一是咒術界相關的重要話題,或者是合作後的發展與變遷——

“不是,”太宰治麵不改色的說道,“我要憋不住了?。”

...啊這。

全場靜默半刻,連本來在發呆的白鳥真理子都很意外的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太宰治。

“所?以,”太宰治微笑,“國木田君要一起去嗎?”

於是全場的目光就轉移到了?國木田獨步的身?上?,盯得他頭一次覺得尷尬極了?。

就在這時,太宰治又?笑著喊了?一次。

“國木田君?”

國木田獨步對這個不著調的搭檔簡直是忍無可忍。他絕對是,故意的!

“你給我快滾!”他怒吼道。

太宰治聳了?聳肩,“好?吧。”

**

“哦,你來啦,”五條慢吞吞的走?到太宰治邊上?,“高專怎麼樣?沒見?過吧,是不是青春洋溢,非常的好??”

“還行吧,”太宰治答非所?問,“空氣挺不錯的。是個上?吊的好?地方。”

他伸手摩挲著眼前的樹,“這迷人的軀乾,富有?條理的紋路,生機勃勃的…”

五條悟看了?半天,得出結論?:這是一棵普通的樹。

“腦子問題不小啊。有?想過找家醫院看一看嗎,太宰君?”他不正經的問道,“要是需要的話,請我吃甜品我就告訴你哪家醫院的腦科比較好?哦。”

“我還不需要品味超低的瞎子給我指路,”太宰治微笑著回答道,“問個和這次見?麵無關的問題吧,五條君喜歡花嗎?”

五條悟誇張的上?下掃了?他一眼。

“我要是說喜歡,”他後退了?幾步,“你要乾什麼?不過說實話,櫻花味的布朗寧味道一般,海棠大福還不錯。”

“我討厭種花,”太宰治說道,“花是會?凋零的生物。如?果?要在最後忍受著凋落的痛苦,還不如?最開始就沒有?發生過。”

如?果?能避開情緒這種猛烈的、驟然生長出來的枝椏,也不需要承受遺失它的痛苦。

可惜了?,這是他毫無疑問會?被吸引的、微笑著迎接死亡的奇怪花朵。

他看向五條悟,“嘛,不過五條君要不一樣一些。”

接觸那朵將要盛開、又?即將凋零的花朵,對這樣向死亡奔赴的生物產生羈絆,可沒見?到他猶豫啊。

“我當然不一樣了?,”五條悟打了?個響指,笑得張狂,“我可不是膽小鬼。”

他輕嗤一聲,“隻有?膽小鬼,才會?因為害怕牙痛而不吃甜食。”

對於每個人都瘋的千差萬彆的咒術師來說,不存在“正確的死亡”。

在五條悟成為“最強”之前,他把每一天都當成他餘生的最後一天。

當然,成為最強後也一樣。

畢竟所?有?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才會?留給“最強”去乾,他是最後一道防線。

所?謂的後悔?不存在的。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甚至他自己,都是同樣的遊走?在死亡線上?,可能今天就死,也可能是明天,或者後天……或者下一秒。

對於咒術師來說,死亡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相較於其中的一兩個人來說,也許白鳥還活的更加長也說不定。

他早就習慣了?。早就習慣了?生命的逝去,習慣了?承受這些,自然也毫無畏懼。

哪怕那朵花終將枯萎,他也有?直視她的勇氣。

作者有話要說:太宰治,謝謝你說的這麼通俗易懂

不然五條悟可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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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我能直視你。

白鳥(滿臉茫然):……所以呢?我這麼刺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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