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會做家務嗎(1 / 2)

這句話說的,真?的好反客為主啊。

白鳥真?理子歎了口氣,坐到了另一側的位置上。

“五條,”她說道,“你有什麼建議之?類的嗎?”

“如果你問我的話,”五條悟攤了攤手,直白地說道,“我能?給出的建議就隻有一條——”

“把這個老鼠丟出去。就是這樣。”

這家?夥身?上的詛咒味道快把他熏暈了,能?被背負著這樣的詛咒的家?夥……

誰知道他是來乾什麼的?

無論怎麼樣,他都不覺得這個家?夥應該留在白鳥家?裡。

雖然?說六眼遞送給他的信息是眼前的家?夥確實是失憶了,但是……給他的感覺還是好惡心啊。

說完這個建議,五條悟乾脆埋頭吃起甜點來。

在剛剛五條悟直接把矛頭指向他的時候,被他稱為“老鼠”的青年安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沒有插嘴。

見兩?人都沉默了起來,他才?試探著開了口,“那個、我可以說話了嗎?”

“也沒人不讓你說話吧,”五條悟將最後一點甜品吃掉,把勺子和一次性的盒子丟進垃圾桶,“當然?,你自己走比較好,省的我動手了,是吧?”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在說什麼恐怖言論,“收拾場地真?的又麻煩又臟來著……把白鳥這邊弄臟就不好了,對吧?”

白鳥真?理子無奈的把滑向極端的話題拽了回?來,“請隨意說吧。”

她稍微的提了提,“我之?前在你的外套裡看見了一張紙條,似乎寫著‘費佳’,那就先喊你‘費佳’吧。費佳先生,你呆在我家?裡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你有什麼自己的想法嗎?就是,回?去或者彆的之?類的...”

費佳點了點頭。

“雖然?說不知道這位先生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惡意...”他猶豫的說道,“但他說的確實很對。我應該、給白鳥小姐你添麻煩了吧?真?的很抱歉啊。”

“啊...這個,”白鳥真?理子客氣的回?答道,“其實也沒有很麻煩啦。”

“因為我是單身?女性,又是一個人居住,五條他比較擔心我,所以說語氣可能?過激了一點...也希望你理解。”

“嗯,我理解的,”費佳相當乾脆的回?答道,“其實說起來,得到了這麼多照顧已?經是我的幸運了。雖然?說我什麼也不記得了,但是你的朋友說的很對,無論是哪一方麵,我都是個很不穩定的因素...確實不應該再叨擾下去了。換做我的話,朋友出了這種?事?情,也確實會?很生氣才?對。”

他歉意滿滿的歎氣,“真?是抱歉啊,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

說完這些?話之?後,費佳將被烘乾的外套和帽子拿了起來,抱在懷裡。

“謝謝你,白鳥小姐,”他向白鳥真?理子笑著說道,“非常感謝您的招待,那我就先離開了。”

然?後,就抬腳無比自然?的往大門那邊走去。

“那個……不是那邊,”白鳥真?理子站了起來,指了指另一邊的陽台,“在這裡。”

費佳聽見了她的話,依言轉過身?來。

“是那邊嗎,”他手上還捏著自己的帽子,“抱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裡才?是門的位置……”

“沒事?,我家?比較特?殊,”白鳥真?理子隨口說道,“你跟我來。”

她領著費佳往陽台的位置走,“不過你要自己開門,我不太方便。”

費佳迷茫的點了點頭,乖巧的跟在白鳥真?理子身?後。

他走到了陽台這側,然?後伸手,有點困難的把門打開了。

迎麵的風朝他吹來,惹得站在他身?側的白鳥真?理子打了個寒戰。

她關切的向一邊的費佳看去,想提醒他穿上那件烘乾好的外套,卻發現已?經邁出一隻腳的他動了動唇,直接吐出一口殷紅的血來。

緊接著,他歪歪扭扭的摔了下去。

站在他身?側的白鳥真?理子下意識扶住了他,“怎麼了?”

怎麼會?突然?吐血?

被她扶住的費佳勉強的靠著門框。

他好像隻能?模模糊糊聽見身?邊人擔憂語氣,循著聲音對著有點被他驚嚇到的白鳥真?理子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我沒…咳咳。”

那句“沒事?”還沒說完,他就又吐出了一口血,惹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直接看見剛剛還在和她聊天的人突然?開始不斷吐血,白鳥真?理子是真?的有點慌了起來。

“五條悟!你快過來!他在吐血!”

“知道了知道了——”

五條悟從沙發上懶洋洋的起身?,輕輕鬆鬆的把這個家?夥拽回?了屋內。

雖然?說,白鳥這樣做算是意料之?中吧……但還是好不爽啊。

他掏出了手機,“給硝子打電話對吧?知道了知道了。”

白鳥真?理子看向五條悟。

“我給她發短信了。所以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她的話被打斷了。

“我不知道。嘛,不過我猜,大概是類似詛咒一樣的東西?……吧?大概是被詛咒了呢,真?可怕啊~”五條悟戴上了眼罩,“哦對,他確實是失憶了沒錯。”

“這家?夥的話,你打算怎麼辦?要留在家?裡嗎?”

“我不知道啊,”白鳥真?理子頭痛的把門重新合上,掛上鎖,“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她歎了口氣,“哦對,太宰君那邊有回?複嗎?”

“沒,可能?又去跳河了吧,”五條悟隨口說道,“或者散步之?類的,誰知道呢?”

他看著被塞到沙發上,看起來緩過一口氣的費佳,“啊——反正,隨你啦。留下來玩玩也可以~”

他能?很清晰的看到,隨著返回?到屋內,這個家?夥狀態明顯的好了起來。

他體內如同?詛咒般泛著黑氣的東西?也重新收緊了,就像是剛剛沒有劇烈波動一樣,乖乖巧巧的縮在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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