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真理子則是站在另一邊,頭痛的拒絕著這位咒術界的最強。
“五條,不行。”
本以為把費佳送去對麵的屋子是最難的,誰知道最後走的五條悟才是最令人頭痛的。
白鳥真理子一點都不想寫報告啊。
“白鳥,幫幫我吧——”五條悟這句話還沒喊完,就被七海建人拎了起來。
“抱歉,打擾你了,”他說道,“那我就把他先帶回去了。”
五條悟一個乾脆利落的翻身,站到了地上。
“好吧,”他瀟灑的揮了揮手,“那晚飯見,白鳥!”
……壓根沒人邀請你吃晚飯吧。
白鳥真理子扯了扯嘴角,把他喊住了。
“等一下,”她從櫃子中拎出了一個袋子,“幫我捎過去吧,我今天就不過去了。”
都是下午做好的咖啡果凍,上麵用貼紙寫著名字,“拜托了,五條。”
虎杖的,伏黑的,釘崎的,真希和狗卷、熊貓的,連硝子和歌姬的都有……
五條悟在袋子裡找了半天,都沒看見他的。
“我的呢?”他理直氣壯的抬頭問道,卻看見白鳥真理子將一份新的布丁塞給七海建人。
他立刻用一種黏糊糊的腔調問道,“白鳥,沒有我的嗎?我好傷心,好難過,好——”
白鳥真理子手一抖,差點把東西倒翻掉。
她沒好氣的指了指另一邊的櫃子上端,“加糖了的。雙倍。”
單獨留了一個袋子,是因為她怕就算貼了標簽五條悟也會搞混。
……然後借口搞錯了把甜品全吃掉。
“這才對嘛,”五條悟拎起袋子,“那我就不客氣了,走了,七海!”
他走到門邊,又回頭看了一眼白鳥真理子。
她坐在沙發上,慢吞吞的把勺子往自己嘴裡送,長發垂在耳邊,看起來沉靜而平和。
邊上是撒著嬌的團子,夕陽靜悄悄灑在她的身上,帶著點溫柔的韻味。
見五條悟仍然在看著她,白鳥真理子笑了一下。
“再見?”她說道,“五條,你還不走嗎?”
五條悟點了點頭,拉著七海建人就往裡麵走去。
“虎杖他們怎麼樣了,是不是很棒?我跟你講,我的學生那都是……”
“你的學生是很好,”七海建人扯了扯領帶,“隻要下次不要交給我帶,就更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
“欸,七海海真是無情啊——”
聽見了隻言片語的白鳥真理子將這扇門合上,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
她打了個哈欠,稍微檢查了一下屋子的大致情況,就把之前的衣服洗掉了,打算補個覺。
今天早上起的好早,她感覺都沒怎麼睡飽,現在整個人還是處於懶洋洋的狀態。
好困啊。太困了。
**
白鳥真理子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手機裡有很多個未接來電,大部分是五條悟打來的,看後續發過來的消息,應該是抱怨和七海建人吃飯太無趣了。
她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打算給團子加個餐,順便做頓飯犒勞一下自己。
這兩天真的好忙啊。
吃完飯,將碗筷收拾掉,白鳥真理子就坐在了客廳裡,又犯起困來。
她認真思索了一下要不要去睡覺,然後決定還是回床上躺著。
沒有什麼比躲在被窩裡更好的事情了。
白鳥真理子這樣想著,站起身來打算回去睡覺,卻在這個時候聽見了敲門聲。
是從大門那邊傳來的。
“是我,費佳,”她熟悉的聲音這樣說道。
白鳥真理子趿拉著拖鞋去開門,想著都晚上八點多了,這麼晚費佳找她什麼事情。
她小心翼翼的將防止破門的鎖鏈掛上,才把門打開了,“怎麼了嗎?”
幾乎是一入眼,白鳥真理子就發現費佳手中拎著一份熱騰騰的外賣,看起來量很大。
並且很香。
是那種撲麵而來的香氣,獨屬於深夜,帶著點孜然和胡椒粉,混著滋滋的油和熱騰騰的肉,以及爽口酥脆的菜——
費佳居然點了燒烤。可惡。
“突然想吃烤串,所以點了外送,但好像點的稍微有些多,”費佳不好意思的說道,“所以就過來問問白鳥小姐,要一起吃燒烤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可惡,我也想吃燒烤了
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下來
2(人生隻剩10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