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把杯子洗過之後擺回了架子上,又準備起了明天的早餐。
就在這時,白鳥真理子家的大門被敲響了。
應該是之前發過消息、過來借用針線的費佳吧。
正在洗菜的白鳥真理子關掉了水龍頭,打算過去給他開門,卻看見原本坐在沙發上看比賽的伏黑甚爾已經往門邊去了。
“麻煩。”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伏黑甚爾還是儘職儘責的趿拉著鞋去開門。
“啊,您好,”門外白皙瘦弱的青年溫和的笑了起來,“我住在隔壁,您可以喊我費佳。我是過來的...請問您是?”
他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偶爾還咳上兩聲,看起來就活不過半年。
穿的衣服也奇怪極了。
哪有在大夏天穿這麼厚實的袍子的?並且還戴著絨線帽,生怕自己熱不死嗎?
伏黑甚爾靠在門邊,沒給這個來路不明的家夥讓開路。
“喂,有人找你,”他往裡喊了一聲,絲毫沒在意自己喊老板“喂”有什麼問題,“叫費什麼的...”
“費佳,”費佳微笑著補充,“請問您是?”
“暫時住在她家裡,”伏黑甚爾咂了下嘴,“勉強算是保鏢吧。”
“放他進來吧,麻煩你了,伏黑先生,”白鳥真理子隨意的說道,“針線什麼的你自己拿吧,我沒動過,應該還在...”
還在客廳靠陽台那側的櫃子邊上。
將手中的蔬菜塞到濾水的容器中,白鳥真理子偶然抬起了頭,就看見費佳正相當從容的往陽台那側走去。
大概是伏黑甚爾嫌棄屋子裡太悶所以把窗戶打開了,湧進室內的風有一下沒一下的吹著他的鬥篷,掀起一點小小的波浪。
怎麼突然換成這件衣服了?這麼厚重的袍子和帽子、之前洗過後他不是再也沒穿了嗎?
白鳥真理子腦中隱隱約約的閃過了這個念頭,就發現他並沒有在櫃子邊停下,而是直接往陽台的方向走去。
他直接拉開了那扇緊閉的門,向著外麵走去。
在轉過身來將門合上的時候,費佳朝著白鳥真理子笑了一下。
那是一個很難用語言去描述的笑容。
很淺,很淡,又像是捉不住的風。
白鳥真理子幾乎是眨眨眼的功夫,門就關上了。
她下意識看向一邊的伏黑甚爾,卻見到他仍舊是那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剛剛有人開門嗎?”白鳥真理子有點迷茫的問道。
“嗯。”
伏黑甚爾坐回到了位置上,開始看回放。
壓根沒在聽他說話的白鳥真理子鬆了口氣,露出了一個笑容。
“果然我是傻了,看錯了吧大概,剛剛沒人開門的哈哈哈哈哈——”
“走了。”
依舊是極其冷靜的回答。
白鳥真理子充耳不聞,恍惚的趿拉著鞋子去開門,“啊,也不一定,也許是惡作劇呢。等下,我開門看看。”
大概是她看錯了吧,像費佳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呢?肯定是她看錯了的。
“隨便你。”
沙發上的人這樣回應道。
她將自己家的門推開往外走,對麵那間屋子的門卻並沒有關上。
白鳥真理子裡裡外外找了一圈,卻連影子都找不到。
她又伸手去推陽台的門,但無論關上重來幾次,都還是和原來彆無二致、封閉式陽台的樣子。
杆子上飄著衣服,角落裡種著盆栽。
白鳥真理子歎了口氣。
“原來是真的走了啊,”她有點茫然的說道。
是真的走了啊。所以說才會換上自己的衣服,一聲不響的就這樣離開了。
那記憶應該也恢複了吧?那就好。
白鳥真理子眨了眨有點乾澀的眼睛,慢慢的蹲下身,抱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到邊上的團子。
團子僵了一下,似乎想要離開般掙紮著動了動,片刻後又安靜了下來,勾起尾巴安撫般拍了拍她的手腕。
作者有話要說: 爹咪,換個彆人現在已經一通安慰了
隻有你,一直在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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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溫馨提示:真愛金錢,遠離**(?
好家夥我今天早上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新的一個月到了(...)
這個月日六!必須日六!我衝了!我支棱起來了!和大家貼貼!!
為了調整作息不再熬夜,每晚零點前會有兩章,請大家務必監督我,我可以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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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生隻剩10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