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鳥真理子呆住了,“但不是你說...”
難道她又被騙了嗎??!
“我開玩笑的啦。”
太宰治停住了腳步,“好了,到了。就是這裡。”
白鳥真理子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發現自己停在了一條小巷的門口。
這是一處偏僻、幽暗的巷子,密不透風,甚至散發著臭烘烘的味道,應該是最角落處滿溢的垃圾箱很久沒有收拾了。
裡麵擠滿了麵上凶悍無比、嘴裡叼著煙的混混,無所事事,遊手好閒,隨便怎麼形容都可以。
太宰治站在巷子的入口處,咂了下舌,“很久沒來了,果然還是這個樣子啊。”
他自然無比的給白鳥真理子介紹,“白鳥,就是這裡了。是不是很有趣?”
這些家夥的耳邊、手邊,甚至背後都紋了奇怪的圖案,看起來不但不像是個正經人,渾身上下還沒有那種能夠溝通的氣息。
而隨著太宰治這一句介紹,裡麵的人齊刷刷的朝巷口處看了過來,場麵極其壯觀。
“所以,不是,”白鳥真理子瞠目結舌的看向太宰治,“你帶我們來這裡乾什麼?”
在這麼多人的視線洗禮下,她艱難的說道,“...不那麼刺激的刺激?”
白鳥真理子可真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麵。
她現在頭皮發麻,隻想趕緊跑路。
“是啊,”太宰治雙手一比,擺了個輕輕鬆鬆的手勢,“就是這樣。”
“隻能勉強算是不那麼刺激的刺激而已哦,”他含笑說道,“畢竟這裡的混混,也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嘛。”
“哈?”為首的一人站了起來,“你在說什麼,小子?”
這個人頗為魁梧,身高差不多兩米,麵部橫貫著一條傷疤,看起來頗為凶悍,“來找場子的嗎?”
“啊,你要是打算這麼想也沒問題,”太宰治笑著說道,“畢竟也差不太多嘛。”
他跳到白鳥真理子的後麵,“那麼,伏黑君,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把手中捏的咯吱咯吱的塑料瓶丟進了那個垃圾桶中,不偏不倚的扔在了最頂處的位置。
“就他們?”他活動了一下手腕,“行吧。”
白鳥真理子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巷口的位置也被人包圍了。
被惡狠狠的視線包圍的她滿臉茫然的看了看前麵,又看了看後麵,發現自己夾在了太宰治和伏黑甚爾的中間。
她到底是來乾什麼的?為什麼在這裡?不是說找個“不太刺激的刺激”嗎?
到底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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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坐在一堆混混的身上,悠哉遊哉的晃著腿。
他忽略了哀嚎著的小混混們,朝坐在下方的白鳥真理子問道,“開心嗎?”
白鳥真理子僵著一張臉,“並不。”
這一點、都不有趣!
白鳥真理子麻木的坐在這個巷子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而沒多久前,它還屬於這塊地的混混頭子。
現在她的左邊是一杯果汁,右邊的桌子上則是被恭恭敬敬的呈上了一杯冰沙,身後是兩個電動的風扇。
本場唯一的勞動人士伏黑甚爾則是默不作聲地叼著根冰棍坐在了最陰涼的角落,仰著頭,不知道在想點什麼。
汗珠從他的下巴向下流去,慢慢滑落到脖頸處,再順著因為嫌棄太熱而拽開的領口往更下方滑落,純黑的背心也被汗水打濕了,貼緊身體,勾勒出健壯的肌肉輪廓。
“你要過來坐坐嗎,甚爾,”白鳥真理子尷尬的轉開了視線,“這邊有風扇,比較涼快。”
伏黑甚爾看了她一眼。
“行,”他答應了下來。
巷子裡又重新陷入了一片安靜。
混混們欲哭無淚,而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太宰治笑眯眯的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
“喔,是國木田君啊,”他輕鬆的說道,“什麼,什麼工作?我已經在了哦。”
“什麼?已經在了?”對麵傳來國木田獨步咆哮的聲音,“太宰你這個混蛋絕對在騙人吧快給我回來彆再摸魚了啊!!!”
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混混們,太宰治輕快的回答道,“是啊,全部都解決了~”
“好了,我要去忙了再見國木田君——”
還沒等國木田獨步反應過來,他就把電話掛斷了。
三。二。一。
無心享受“供奉”的白鳥真理子清晰的看見一個人影從牆壁上迅速的跳了下來。
突然出現的橙發青年扶了扶帽子,大致的掃了一眼這裡的情況。
“嘖,來晚了一步啊,”中原中也漫不經心的說道,然後和坐在最中央椅子上、宛如眾星捧月般被混混環繞的白鳥真理子對上了視線。
...等下,這是什麼情況???!
白鳥真理子尷尬的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白鳥:真有趣,哈哈。
帶白鳥找樂子——指享受一把成為混混供奉對象的感覺,順便解決一下任務
飛一樣的感覺,值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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