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邊的世界,是另一個世界,”白鳥真理子有點費力的解釋道,“具體我其實也說不清楚,但是那個世界沒有鬼。一隻都沒有。”
說到這個,她又四處看了看,“我能問一個問題嗎?你知道甚爾君,那個跟我一起來的黑頭發男人去哪裡了嗎?”
她的話音剛落下,另一側連廊的門就被推開了。
伏黑甚爾正扶著門,他也同樣換了一身和服,手上還拿著一瓣沒吃完的水果,“有事?”
被嚇到的白鳥真理子:“不,沒事。”
她安撫般的拍了拍彌豆子的頭這個了。”
伏黑甚爾“哦”了一聲,又將門關上了。
重新整理了一下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白鳥真理子提問道,“你們這裡的世界,人與鬼是對立的嗎?”
剛剛她和彌豆子親近的時候,感覺身邊的蝴蝶忍手按在刀上,身體整個都繃緊了,似乎下一秒就要衝過來一樣。
“哎呀,”蝴蝶忍有些意外地說道,“你意識到了啊。”
她笑了起來,“確實是這樣的。所以說,還是請白鳥小姐稍微離那隻鬼遠一點啊,萬一被傷害到了就不好了。”
白鳥真理子看著蝴蝶忍,有點頭痛的解釋道,“雖然這個很難解釋,但是彌豆子並不會攻擊我。”
她回憶著珠世小姐的留言,這樣說道,“似乎是因為我的血液非常特殊,對我抱有敵意的鬼一般都看不見我,相反,如果對我好感越高,越能夠看得到我這其中,彌豆子是能完全看見我的鬼。”
見蝴蝶忍並不信服的樣子,白鳥真理子歎了口氣。
“算了,”她說道,“我想問一個問題。如果人與鬼是對立的,那麼炭治郎會怎麼樣?”
她相當敏銳的問道,“是不是會被處罰?”
蝴蝶忍抿了抿唇,笑了起來,“實際上,一會就應該要召開柱合會議了。我們——我和其他的幾位柱會一起決定關於炭治郎的處罰問題。”
她站了起來,示意白鳥真理子跟上,“主公也會出場。我是打算在這之後帶你去主公那邊的畢竟主公說,很希望和你見一麵,白鳥小姐。”
白鳥真理子呼了口氣,“我要帶上——”
她剛剛想強調一下帶著箱子,從門外就直直的衝進來了一個人。
留著一頭刺蝟般頭發的白發青年衝了進來,站在屋內看了看,毫不遲疑地將箱子拿了起來。
他似乎是蝴蝶忍的熟人,將箱子抗災肩膀上之後,還對著蝴蝶忍說道,“抓緊,蝴蝶忍,那邊就隻差你沒到場了。”
“我知道,實際上讓我來這邊接白鳥小姐是主公的意思,”蝴蝶忍說道。
“但在此之前,不死川先生,”她似乎有點生氣了,“請你先把箱子放下,可以嗎?”
不死川實彌看了她一眼。
“你要阻止我嗎,蝴蝶?”他不客氣地問道,“你要袒護這隻鬼嗎?”
蝴蝶忍抽出了自己的日輪刀,攔在了不死川實彌的前麵。
她再一次強調,“請你先把箱子放下,不死川先生。”
白鳥真理子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
“抱歉,”她說道,“但這位先生,你要拿著箱子去乾什麼?”
不死川實彌冷淡的看了白鳥真理子一眼。
“你又是誰?”他說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白鳥真理子皺起了眉,覺得這個擅自跑進來的家夥真的是莫名其妙。
“你手上拿著的箱子,裡麵坐著的是我的朋友,”她有點火大的說道,“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問你這句話?失禮的人明明是你才對吧。把箱子放下,出去!”
不死川實彌隻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像是個神經病。
“你被鬼控製了吧,居然跟鬼當朋友,是有病嗎?”他說道,“蝴蝶,你給她治一治。”
白鳥真理子:???他是聽不懂人話嗎?
蝴蝶忍的笑容似乎更加咬牙切齒了,“不死川先生,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不死川實彌覺得眼前的兩個女人都莫名其妙極了,“我聽見了,我不打算聽,有問題嗎?”
沒問題啊。
白鳥真理子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她決定還是不跟這個家夥廢話了,“甚爾君!”
伏黑甚爾拉開了門,嚼著橘子,懶散的問道,“又有事?”
白鳥真理子點了點頭。
“他要把箱子搶走不知道乾什麼去,”她慢慢的說道,“如果沒了箱子,我們就沒法回去,你的賽馬節目”
伏黑甚爾扯了扯嘴角,雙手攏在袖中。
“知道了,”他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一頓還是兩頓?”
白鳥真理子:“什麼?”
她怎麼感覺跟伏黑甚爾講話也開始費勁了起來呢。
“打他,”伏黑甚爾說道,“一頓還是兩頓?”
他摸了摸下巴,“難道你要三頓?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