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油膩的姿態與做作的神情,使得惹得一邊的釘崎野薔薇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我隻是讓你給我送個血包,”白鳥真理子有點無奈地說道,“沒說要讓你一起去吧。”
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這一群人過去了,不像是友好交流,像是去挑事的。
白鳥真理子有點頭痛,“要是我說不,是不是你也不讓我走了?”
她覺得這家夥會纏著她到最後一秒,“那邊的情況有點複雜你跟著我來吧,其他人就不帶了吧。”
五條悟搖了搖手指,“錯了。”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帶上他們,當然是因為情形複雜才有好處啦,這麼多人,無論情形多麼複雜,都能成功的找到人陪你玩接拋球遊戲——再說了,學校今年的秋遊還沒有定地點呢!難得放假欸!”
白鳥真理子:“實際上也才從海灘回來沒多久吧。”
但是想到了對麵仍然在等待她回去的炭治郎,又看著高專學生期待的眼神,她還是歎了口氣,答應了下來,“一起走吧。”
還能怎麼樣呢,還不是要把所有人都帶去。
高專的學生們隱秘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不錯,給白鳥撐腰第一步達成!
白鳥真理子走了之後,伏黑甚爾乾脆懶散的坐在了屋簷下麵。
他靠在木箱邊上一點的位置,無趣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幾乎都想睡覺了。
彌豆子則是很乖巧的躺在了屋簷下,時不時晃一晃自己的腿,或者扭一扭頭。
看起來就像是個幼齡的小孩子如果是鬼,大概也是智力有嚴重缺陷的那種。傻乎乎、什麼都不會乾的那種。
但是柱們並沒有放鬆警惕,仍舊握著刀柄,打算彌豆子一有異動就將她控製起來。
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彌豆子看,伏黑甚爾沉思了一下。
他隨手拍了拍箱子,將其他的柱的注意力從彌豆子身上吸引了過來。
等到所有人都看過來了,伏黑甚爾才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們要摸?”
他說道,“給錢,一次嗯,你們這邊一般收多少來著?”
柱們:?
隻有甘露寺蜜璃睜大了她那雙淺草色的眼睛,看起來有點高興,“真的嗎?!”
她居然真的覺得伏黑甚爾不是在開玩笑,迅速開始摸索起自己的錢包來,“要多少呢?我——”
“不可以!!!!”被蝴蝶忍用隨身的水壺溫柔的喂了幾口水的炭治郎迅速的蹦了起來,“絕對不可以!”
就在這時,白鳥真理子從箱子中冒了出來。
“什麼?”她有點奇怪的說道,“不可以什麼?”
跟在白鳥真理子身後走出來的,則是高專的一眾學生,走在最前麵的五條悟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還不錯嘛,”他這樣說道,“就是這個人長得有點抱歉。”
他手指著的地方,正是剛剛和伏黑甚爾打了一架、正處於鬱悶情緒當中的不死川實彌。
——和那個討人厭的家夥打了一架,看來惹白鳥不高興的,就是他了。
“你說誰呢!”雖然沒聽懂意思,但是不死川實彌還是覺察到了五條悟明顯的敵意。
他暴躁的說道,“你才長得抱歉!”
“哎呀哎呀,抱歉,”五條悟口頭謙虛了一下,“看來你的眼睛也不太好使,審美也不太行。”
他吹了個口哨,“兼職最強和最帥的我怎麼可能長得抱歉呢,哦不對,那隻可能有一個情況——就是我帥氣到讓你覺得你自己長得真的是不太行,對嚇到了我感到抱歉呢。”
白鳥真理子:“稍微收斂一點吧,五條。”
她接過了虎杖悠仁遞過來的血袋,朝著蝴蝶忍詢問道,“有碗之類的東西嗎?感覺如果是這樣直接撕開,會弄臟這邊的吧?”
“有的,”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
白鳥真理子有點詫異地回頭,發現這個聲音是來自一位臉上爬滿了可怖疤痕的青年人。
他看起來氣質很親和,由兩個孩子扶著慢慢走出來,似乎身體也同樣不太好。
“主公!”柱們都齊齊地低下了頭,單膝跪地,似乎對這個人十分尊重的樣子。
原本正趴在台階上,艱難看著彌豆子的炭治郎也被按了下去,被迫將頭抵在了地上。
看著這樣的氣氛,白鳥真理子有點茫然的眨了眨眼。
這位就是蝴蝶忍口中的主公嗎?有點令人意外的奇妙感覺啊。
產屋敷耀哉朝著白鳥真理子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手,身後就有人將碗送了上來。
“我是產屋敷耀哉,鬼殺隊的當主,”他的聲音有種舒緩的節奏感,“白鳥小姐,請用吧。”
白鳥真理子緩了一下,才從那種獨特的韻律感中脫離了出來。
她點了點頭,就聽見了五條悟在邊上若有所思地說道,“感覺不錯欸。很有牌麵,下次給夜蛾校長也整一個,虎杖,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