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特殊的儀式嗎?就是問個路而已啊!
似乎是得到了一個不錯的結果,栗花落香奈乎仍舊保持著笑容,示意白鳥真理子跟她走。
這期間,白鳥真理子沒聽見她開口說話。
栗花落香奈乎帶著白鳥真理子拐了幾個彎,又往前走了一節,才終於到達了此刻人聲鼎沸的演武場區域。
“哦呀,你就是這裡最強的戰力之一嗎?讓我看看——唔,大概這樣啊,我差不多明白了,不過確實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哦~欸,什麼叫出乎意料?你們真的想知道嗎?也就這樣和一般般,兩個可以隨便選啦,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不過話說回來,你身上的珠子我倒是不討厭啦!不錯,很有個性,哪裡買的?我覺得傑也會喜歡的!”
一個相當囂張的語氣正從裡麵傳來,毫無疑問,會在這裡乾出這種事情的,用腳趾頭想想都隻有五條悟這家夥。
幾乎是隔著很遠就聽見了五條悟一張嘴說個不停的白鳥真理子聽著話中的內容,忍不住捂住了臉。
謝謝,已經在尷尬了。
栗花落香奈乎將白鳥真理子帶到這個位置就向她笑了笑,似乎接下來有點事情,告辭離開了。
白鳥真理子向她道了謝,自己沿著小路往正門的方向繞去。
在白鳥真理子繞著演武場往裡麵走的時候,五條悟已經幾乎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再次評頭論足了一番,對著他們挨個指指點點,程度是那種非常過分的過分。
聽到最後的白鳥真理子幾乎是小跑了起來,恨不得自己多生出一雙翅膀,趕緊飛過去捂住五條悟的嘴才好。
她著急上火的趕到正門口,就發現一年級的幾人正站在門口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看見白鳥真理子向著他們走了過來,四個人齊齊鬆了口氣。
“你們怎麼在這裡?”白鳥真理子加快了步伐,走到了幾人的麵前,“等人嗎?”
她又向後看了看,並沒看見新來的其他人。
“嗯,”伏黑惠低聲應了一聲,上下稍微掃了她一眼。
見白鳥真理子的狀態還可以,他才重新收回了目光。
“實際上,我們正想著要不要去接你呢,白鳥!”虎杖悠仁笑著說道,“你是自己找過來的嗎!”
他撓了撓頭,“這裡真的好大喔,我最初來的時候也差點迷路呢總之,你能找過來真的太棒了!”
白鳥真理子:“謝謝你,虎杖,你可以直說擔心我瞎走然後迷路的。不是我自己過來的,一位鬼殺隊的好心隊員給我帶了路。”
以及,她已經知道自己能迷路到什麼離譜的程度了,不用這麼委婉的!
虎杖悠仁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臉,被身邊的釘崎野薔薇拍了一下腦殼。
他立刻痛呼了起來,“為什麼又打我啊——釘崎!”
“太蠢了,”釘崎野薔薇翻了個白眼,拉住了白鳥真理子的手,“走啦,那個白癡又要和人吵起來了。”
她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主人哪裡找來這麼一群人的,雖然咒術師已經很怪了,但是這幫家夥簡直也沒有遜色多少啊。”
白鳥真理子認同的點了點頭。
她向上看了一眼,就發現那位帶著佛珠、名為悲鳴嶼行冥的柱正流著眼淚,似乎是對五條悟的話有所感慨,一邊哭一邊悲歎道,“啊啊,好可憐啊。”
五條悟:??啊這?
他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湊近了悲鳴嶼行冥,確認了好幾遍,才發現這人是真的一點都沒生氣。
不但沒生氣,悲鳴嶼行冥似乎還是真情實感的為五條悟挑釁的話語感到悲傷淦,好怪啊。
對上這樣的人,五條悟像是被兜頭澆了盆冷水,幾乎是立刻啞火了。
原本五條悟靠著自己一個人就把鬼殺隊這邊的仇恨拉全了,無論是伏黑甚爾還是二年級都在興高采烈的看他使用熟練的嘴炮技巧懟鬼殺隊的幾人。
現在,看著五條悟吃癟,其他人都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尤其是伏黑甚爾,他那一聲嗤笑簡直頂的上十個人的爆笑。
真希幾人笑得就放肆很多,絲毫沒有顧及吃癟的這家夥是自己老師的想法,可謂是得到了五條悟良好的言傳身教。
五條悟倒是毫不在意地看了自己的學生一眼,扭著嗓子說道,“哎呀,你們笑的人家好難過哦~怎麼可以這樣對五條老師呢!討厭!”
二年級四人組齊齊地頓住了笑意,然後不約而同地朝著邊上做出了嘔吐的動作。
伏黑甚爾則是嫌棄的往邊上避了避,看見下麵往這邊走來的白鳥真理子,挑了挑眉。
“喲~白鳥,你來啦!”
掐了個差不多的時間,五條悟向下看了一眼,直接從最高的地方蹦了下來,穩穩地降落在了白鳥真理子的麵前,“怎麼樣?”
白鳥真理子下意識地以為他是問自己和產屋敷耀哉聊的怎麼樣。
“還可以,”她回答道,“產屋敷先生人挺好的——”
“nooooooooooo!”五條悟打斷了白鳥真理子的話,在白鳥真理子麵前晃了晃,“看我剛剛降落的動作,是不是瀟灑與帥氣並存,讓你一下就愛上了?請不要客氣,直接說出你的想法!”
他做作的姿態惹得伏黑惠往後退了下,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白鳥真理子想了想。
“灰塵,”她嚴肅的說道,“你蹦下來的時候,灰塵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