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平靜,“等我賭馬贏回來了,養老的錢也就有了。”
白鳥真理子:“你是真的對自己的賭馬技術有著很不正確的認識啊。”
伏黑甚爾,真的是對自己的賭馬技術很沒數的一個人。指望他能贏回來,不如指望伏黑惠本著做人最後的良心給他點贍養費。
伏黑甚爾嘖了一聲,“那你賭馬贏了給我。”
他似乎是真的很不在意這一點,粗暴的又從那個袋子裡抓了一把金塊,不耐煩的塞給她,“拿著。”
有幾塊金子甚至由於白鳥真理子沒來得及接住,從她的手邊掉了下去,滾到了兩人的腳邊。
手忙腳亂的白鳥真理子急忙彎下腰去撿金塊,思維卻仍然在線反駁伏黑甚爾:“抱歉,但是為什麼是我贏了給你?!我從來沒答應要幫你賭馬吧!”
伏黑甚爾想都沒想,直接的說道,“因為我有錢。”
至少現在有錢。管他呢。
把掉落的金塊全部撿了起來,白鳥真理子有點無語的將金塊塞還給他,覺得他這家夥簡直是不可理喻。
之前倒是從沒想過他是這種一有錢,就完全大手大腳起來的人而且她根本也沒想過要伏黑甚爾的錢啊。又不是黑心商人,還想著拿彆人的賣身教學錢賺差價。
“你這家夥,”白鳥真理子抱怨道,“不要總是用這句很討厭的話啊!又不是所有人都隻對錢感興趣雖然我也不能免俗就是了,但是也不會為這個犧牲很多休息時間的!放棄吧!”
她都已經數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聽見這種話了,“畢竟我是不可能被你收買的,我真的對賭馬沒什麼特彆的愛好——”
兩人就這樣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彌豆子的房間。
白鳥真理子的聲音小了下來,輕輕的推開門,看向仍在沉睡的彌豆子,又轉向伏黑甚爾,用眼神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忙拿箱子。
伏黑甚爾挑了挑眉,一隻手拎著袋子,另一隻手乾脆地將兩個係了藤條作為帶子的箱子拎了起來。
看起來相當輕鬆的樣子。
見伏黑甚爾自己能夠解決,白鳥真理子索性不管他了。
她自顧自的通過一直敞開的門回到了家裡,打算給自己倒杯水喝。
伏黑甚爾跟在白鳥真理子身後,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拎著自己的大筆酬勞回來了。
他隨手關上後續修好的櫃門,將箱子粗暴的丟在了客廳裡,袋子丟在了沙發上,又在電視前麵坐了下來。
白鳥真理子端著兩個杯子走了過來,把自己的那杯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又將另一杯水放在了伏黑甚爾的麵前。
“喝吧,”她說道,“那邊還挺熱的你剛剛打架,感覺出了很多汗?待會記得去洗個澡。”
聽見她的話,伏黑甚爾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又低下頭看了看身邊袋子裡的金塊。
“這些,”他抓起袋子,說道,“全部拿去投注。”
白鳥真理子瞬間警惕了起來,“不要吧!你會傾家蕩產的!”
她一點都不想看伏黑甚爾輸到當掉褲子,然後跑來敲詐她!她真的沒錢!!
沒搭理她對自己賭馬眼光的不相信,伏黑甚爾繼續說了下去,“你三我七,你投注。”
哦,是她投注啊等等,三七?
“那我不是很虧嗎!”白鳥真理子下意識說道,“不可以!”
伏黑甚爾看了她一眼,勉為其難地說道,“四六。”
四六也不行,完全是辛苦費啊。
白鳥真理子冷靜的跟伏黑甚爾爭辯,“五五,不然你就自己去投注。彆想我幫你下。”
伏黑甚爾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下來,“成交。”
他將一袋子金塊塞給她,自己則是愜意的打開了電視機,觀看起賽馬節目來。
這麼順利的過程,讓白鳥真理子恍惚間有種自己上當了的錯覺。
不,不是錯覺啊!她最開始都沒說過要幫他賭馬的啊!
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這不還是上當了嗎!
回過神來,白鳥真理子瞪了正一動不動看著電視的伏黑甚爾一眼,把袋子又丟在了他的身邊,“這樣,下午去銀行兌換吧,折算成餘額打到我的卡裡,你跟我一起去。然後順便去商場買套衣服和日用品之類的,剩下的錢再拿去賭馬。”
不管怎麼樣,總得把錢花在該花的地方上,再去搞娛樂活動吧。
見伏黑甚爾皺起了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白鳥真理子笑了一聲。
“不去的話,剛剛的話全部報廢,”她威脅道,“你要是不想去也挺好我正打算毀約呢。”
伏黑甚爾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