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的親爹是個逢賭必輸的賭棍這種事情,也沒人會講出去吧!
想到了這一點,伏黑惠決定把雙肩包裡的杯子拿出來,喝口水冷靜一下。
等到全部的人都靠了過來,五條悟順手壓住了下麵虎杖悠仁的腦袋,放低了聲音。
他神神秘秘的說道,“伏黑甚爾——他不行。”
伏黑惠一口水噴了出來。
就在這時,其他人齊刷刷地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向了他,還是那種“你爹真的是你爹嗎我真的好想知道拜托告訴我這個八卦吧”的表情。
伏黑惠:現在退學還來得及嗎?!
他伸手拽過桌子上的餐巾紙,隨便的擦了兩下衣服,避開了其他人的視線。
“所以說,”虎杖悠仁哥倆好的挨到了他的身邊,摸出餐巾紙殷勤的給伏黑惠擦擦,又自以為十分隱秘的問道,“這是真的嗎?”
隨著他的問話,其餘人的目光也再次聚集了過來,灼熱到幾乎要把伏黑惠洞穿的地步。
伏黑惠狠狠的敲了一下虎杖悠仁,“你們這些家夥給我消停一點。為什麼覺得我會知道這種事情啊!”
他都多少年沒見到那家夥了,這幫人第一次知道嗎?更何況,他像是會半夜跑去特意了解這種東西——不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虎杖悠仁捂著頭喊痛,“伏黑,好痛——”
“告訴他們吧,惠~”五條悟這家夥則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道,“雖然說家醜不能外揚,但是這種也無所謂知不知道了啦!”
他吹了個口哨,“畢竟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那家夥是個老賭鬼沒錯,”伏黑惠拽了兩下包帶,沒拽動,隻好認輸般地說道,“逢賭必輸也沒錯。就是這樣,快給我放開啊白癡。”
到底是要玩哪樣啊這幫家夥。
虎杖悠仁咳了咳,不好意思的把拉住的包帶放開了。
釘崎野薔薇也默默的鬆開了拉住他袖子的手,假裝自己從沒乾過這個事情。
終於獲得自由的伏黑惠把雙肩包重新背在了身上,轉身往門口的地方走去。
但沒走幾步他就回過了頭,發現身後的幾人又重新躺在了椅子上。
伏黑惠不得已的往回走了兩步,“你們到底要不要去白鳥那裡了?”
不是說要去白鳥那裡玩嗎?
五條悟恍然大悟,“是哦!我們去白鳥那裡玩吧!”
伏黑惠:這個事情最開始還是你提出來的吧,混蛋。
“但是下午有課的吧,”胖達撓了撓自己的臉,“伊地知先生會很焦慮吧。”
畢竟全校都逃課了。雖然,他們逃課出去玩的時間也很多就是了,但是偶爾想到滿臉疲憊的伊地知潔高,還是會難得愧疚兩下呢。
“那就跟他說一聲吧,”禪院真希說道。
“感覺伊地知先生也應該習慣了,”乙骨憂太點了點頭。
“是哦!”想到這一點,五條悟迅速摸出手機開始撥電話,“喂,是我,欸對對對,五條悟。伊地知你今天下午就不要給我們安排任務了哦~沒錯,我們去白鳥那裡玩啦!祝你今天好心情啦,再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掛斷了電話,五條悟振臂一揮,“我安排好了!出發,去解救我們可愛的白鳥——”
“不,我已經到了,”白鳥真理子推開了門,“畢竟我才想起來,甚爾君是不能在我那邊兌換金錢的。”
畢竟他大概率不會居住在自己的世界,後續還是要返回咒術界這邊的,於是她拜托了正好在宿舍樓附近的夜蛾校長開了一下門,又問了五條悟他們在哪個位置,帶著東西走了過來。
“白鳥?”伏黑惠愣住了,“你什麼時候——”
他立刻轉向了最裡側的五條悟,用眼神質問五條悟是不是早就知道白鳥已經到了的事情。
五條悟回以無辜的眼神,片刻後才恍然大悟般拍了拍手。
“啊,”他無所謂的說道,“我確實知道白鳥來了——但是也不耽誤我們去玩嘛。反正我們聊的話題,被這家夥聽見也是沒關係的。”
“所以說伏黑先生是什麼時候到的?”乙骨憂太好奇的問道,“和白鳥一起嗎?”
話題的中心人物伏黑甚爾吐掉了嘴裡的草,懶散的靠在門邊。
“我什麼時候來的?”麵對著乙骨憂太的詢問,他還認真的想了想,“哦——大概是你們說我不行的時候吧。”
拋開這些,伏黑甚爾看向五條悟,漫不經心地回答了他之前的話。
“行不行?哦,我被女人包養的時候,你還是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呢,五條家的小鬼。”
伏黑惠:這種東西是可以這麼驕傲地說出來的嗎?
這個世界,他今天也仍然看不懂。不,從頭到尾,他看不懂的隻是伏黑甚爾這個家夥而已。
虎杖悠仁真情實感的驚歎,“好厲害!”
所以說伏黑惠的父親伏黑先生到底幾歲了?!居然比五條老師大這——麼多嗎!
“哦,”而五條悟則是挑了挑眉,笑眯眯地說道,“其實,我們說的是你的賭馬技術不行——說起來,你居然會想到這種地方上嗎?”
他意味深長地說道,“真是肮臟的大人哦~是不是很可怕,白鳥?”
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
“我的賭馬技術,”他超自信的說道,“(在反方麵)也很行。”
終於忍不住了的白鳥真理子:“伏黑甚爾,你是真的對自己的賭馬技術很沒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