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爽快地讓他們自行離開了,於是屋子裡隻剩下了仍舊在苦思冥想“像她一樣”到底是什麼意思的禪院直哉。
“你還有事嗎?”宇髄天元難得好脾氣的問道。
想了半天,禪院直哉終於明白了白鳥真理子的意思。
她咬牙切齒地問道,“所以說你們要把我賣進去?”
“不然呢?”宇髄天元覺得禪院直哉真的有點莫名其妙,“也隻有變裝這種老土但有用的套路了吧放心,按照你這種姿色,他們會好好對待你的。”
他站了起來,“我待會回來。”
他還牽掛著自己的三個老婆呢。沒空理解禪院直哉這位新同伴敏感奇怪的內心。
最後,屋內就隻剩下了禪院直哉一個人。
沉寂片刻後,她發出了一聲慘痛的哀嚎,“為什麼會這樣——”
五條悟路上說的什麼“讓你重回最喜歡的地方”,原來是這個意思!她壓根不想這樣過去啊!
“所以說,白鳥小姐打算跟著宇髄去一趟吉原?”產敷屋耀哉問道。
白鳥真理子搖了搖頭,“應該還好。”
對著麵露擔憂之色的產敷屋耀哉,她露出了一個笑容,“我知道產敷屋先生的意思,大致去三四天我就會回來的。請不用太擔心。”
產敷屋耀哉點了點頭,看向一邊的伏黑甚爾。
“那麼伏黑先生”
“我和她一起,”伏黑甚爾懶洋洋的開口。
產敷屋耀哉理解的笑了起來。
“既然是白鳥小姐的想法,那麼我也不會阻攔,”他說道,“不過請務必萬事小心為上。”
“我會的,”白鳥真理子說道,“那麼暫時先這樣吧。五條,你呢?”
“內容要我們回避嗎?”
正對著窗外發呆的五條悟轉了過來。
“哦,對,”他笑眯眯地說道,“我確實有事情要和產敷屋先生聊一聊。不用回避。”
產敷屋耀哉聞言坐正了一點,“請講。”
“是關於太宰君的,”五條悟說道,“說起來,產敷屋先生和太宰君聯係過了嗎?”
白鳥真理子有點意外。
之前因為產敷屋耀哉堅決的拒絕了白鳥真理子向武裝偵探社支付委托金、表示必須由自己來支付的事情,白鳥真理子確實幫產敷屋耀哉聯係過一次橫濱那邊的武裝偵探社方麵。
當時接電話的就是太宰治,他和產敷屋耀哉似乎還聊了一些話題,並且相處的不錯。
在這之後,太宰治從白鳥真理子那邊中轉,專門跑了一趟鬼殺隊這邊,帶走了應得的委托報酬,並且和產敷屋耀哉相談甚歡。
但是他們之後居然還有聯係的嗎?居然還聯係的上?
聽見了五條悟的詢問,產敷屋耀哉點了點頭。
“已經收到了太宰先生的回複,”他笑著說道,“希望一切順利吧我實在是太想抓住他的破綻了,哪怕是一點。”
五條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麼到時候白鳥帶著箱子吧,”他不客氣地說道,“我和太宰君可以從花街轉一圈再回到這邊來——感覺應該很有意思。”
白鳥真理子滿頭霧水,“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們在說關於什麼的事情?”
她為什麼什麼都聽不懂?
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傻。”
然後被白鳥真理子瞪了一眼。
“是關於無慘的,”產敷屋耀哉解釋道,“我和太宰先生討論過關於這個的事情,他對無慘也很感興趣。”
他溫和地說道,“最近無慘或許有大動作。那個家夥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按照我們的想法繼續下去。”
畢竟從最近鬼殺隊收到的關於鬼的情報來看,這些吃人的鬼似乎是在逐漸減少著活動頻次。
五條悟漫不經心地說道,“誰知道呢~畢竟你們可是抓了他一千多年?”
他看向白鳥真理子,“要不要帶上虎杖他們?要不把秋遊地點定成花街怎麼樣?我感覺他們的反應應該會非常有趣來著——白鳥覺得呢?”
白鳥真理子毫不猶豫的否決掉了他的提意,“絕對不行。”
她看了一眼時間,站了起來,“既然事情說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先走了。打擾你了,產敷屋先生。”
“正好到了飯點,”產敷屋耀哉笑著說道,“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留在這裡吃一頓午飯再去蝶屋。現在過去,蝴蝶那邊應該也正在準備吃飯吧。”
按照伏黑甚爾每次指點完劍士們都會記得去食堂處打包飯菜來看,大概他們還是挺喜歡這邊的飯菜的。
白鳥真理子愣了一下,“不,這也太打擾——”
“真的嗎?!”五條悟打斷了白鳥真理子的話,“真不錯!”
他還虛偽的推拒了一下,“不過那不太好吧——真的是麻煩你了產敷屋先生!”
白鳥真理子:“不,你壓根就不用趕路吧。”
答應了去吉原的明明是她、伏黑甚爾和炭治郎他們啊。
“有什麼關係呢,”五條悟笑眯眯地說道,“我也想和白鳥一起吃飯啦——白鳥不想和我一起吃嗎?”
他嗚咽了一聲,語氣要多虛假有多虛假,“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呢。說起來,之前約飯還是在海邊的時候,啊,真難過~”
“這樣嗎?”產敷屋耀哉真的相信了五條悟的話,“那就留下來一起吃吧,五條先生。”
他溫和的邀請著五條悟,“既然這麼久沒見到朋友,確實是會很思念呢。”
“不,”白鳥真理子默默揭穿了五條悟的謊言,“不存在這種事情的,產敷屋先生。實際上,他昨天晚上還來我家裡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