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低頭就低頭(2 / 2)

“嗯?”候補花魁瞥了白鳥真理子一下,“跟我來吧。”

她反手握住了白鳥真理子的手腕,幾乎是碰到的那一瞬間,就意識到了這纖細的太過分了。

候補花魁皺了皺眉,這不像是男子,倒像是女子的骨架。

她又看了一眼似乎有點猶豫的白鳥真理子,不動聲色的按下了疑惑,拉著她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又不會吃了你。你不是要問小須磨的事情嗎?我之前住在她的隔壁。”

白鳥真理子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拉住自己的候補花魁,“好、好的?”

她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拉著坐了下來,手上還被塞了一杯茶。

“具體的事情鯉夏花魁應該和你說過了,”這位候補花魁說道,“我就不重複了。”

她眉眼透出了一點冷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證據在須磨花魁離開後,老板娘找到了她的日記,但是我翻到了這個。”

她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方帕子,然後將手帕慢慢的展開。

那是一朵精致的金花,紋樣特殊,帶著點細膩的光澤,看起來價值不菲。

“什麼跟男人跑掉,”候補花魁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屑這個說辭,“鯉夏花魁說得對,隻是流言而已。須磨花魁是很好的人她工作也很努力。”

她將金花遞給白鳥真理子,“這朵金花既不是須磨常用的類型,也不屬於時任屋任何的人。我沒有查探過到底是誰,怕引來禍事。”

白鳥真理子點了點頭,慎重的接過了那朵花,放在了貼身的口袋中。

“真的是幫了大忙了,”她笑著說道,“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太感謝你了。”

候補花魁擺了擺手,“不是為了你。”

她呼了口氣,站了起來,“就算是為了謝謝須磨花魁的照顧吧。好了,我去工作了。”

白鳥真理子朝她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將門推開了。

因為需要迎接那位尊貴的客人,現在時任屋這一層大半的屋子都是空著的。

候補花魁又掛上了那種似有若無的笑容,前去迎接自己的客人了。

而白鳥真理子也從裡麵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似乎是再次有花魁在迎接客人,街上又響起了獨特的搖鈴聲。

她無意中抬起頭,往外一瞥,卻對上了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眸。

蕨姬看了一眼時任屋樓上的那間屋子,又收回了目光。

她扶著身側的人,琢磨著今晚的事情——聽說,老板娘收了個新的女人,要讓她好好照顧照顧。

當然,她會好好照顧的。

蕨姬露出了一個有些惡意的微笑。

“沒吃飯嗎?”蕨姬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坐在屋內的女子,“如果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的話,倒不如死了算了。”

她從下到上打量著眼前的新人,“老板娘讓我帶你這麼廢物,有點惡心啊。去死吧,也省了我的事情。”

禪院直哉咬牙,告訴自己要忍住。

她要是打聽不出來消息,就前功儘棄了,不但得不到鬼殺隊的好感,也失去了五條悟的承諾忍耐,必須忍耐。

“哎呀,蕨姬花魁,”身邊的老板委婉的勸導,“新進來的人,年齡雖然不小了,還是要慢慢教嘛。”

他恭維似的說道,“她這樣的性子,太過柔順了,又這麼,這麼高,也就一張臉勉強能看了,實在是不值得您生氣呢。”

“是啊,”也有客人跟著感慨,“不過柔順也有柔順的好處。”

他笑了兩聲,“而且臉也還能看嘛如果連臉都不能看了,也不剩下什麼了,是吧?”

“是啊,”蕨姬伸手,捏住了禪院直哉的臉,傲慢的打量,“也就隻有臉能看還行吧。”

她手上越來越用力,禪院直哉吃痛,簡直在內心痛罵她的祖宗三百六十代。

要不是,要不是因為什麼任務

嘩啦一聲,兜頭一盆冷水朝著蕨姬澆了下來。

蕨姬猛然冷下了臉,鬆開了捏著禪院直哉的手。

她後退幾步,避開了潑下來的水花,“這是在乾什麼?!你好大的膽子!”

“抱歉!”善逸慌慌張張的跪倒了下來,“我我手滑了一下。”

意識到了眼前的人是鬼,他顫抖著擋在禪院直哉身前,頭碰著地麵,幾乎要哭了,“我不是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

蕨姬不耐煩聽善逸解釋,乾脆一腳踹了過來。

但就在這時,禪院直哉一把提著領子把善逸拽了起來,迅速的後退了兩步,站到了門口。

“你”在這凝重的氣氛中,禪院直哉試探著說道,“不是有客人嗎?”

“你在教我做事?”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蕨姬惱火地說道。

“不敢,”禪院直哉忍辱負重地說道,“隻是提醒而已。”

要是她真的教這個花魁做事,可能已經一巴掌上去了——人在屋簷下,低頭就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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