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成這個樣子,”她下意識挑剔道,“不男不女的。”
沒想到禪院直哉現在居然會隻在意這個事情,禪院真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居然也會看臉啊,”她話語中帶著濃鬱的嘲諷,“我還以為你隻看女人的下身呢。”
頓了頓,禪院真希又補充道,“哦我忘了,禪院大小姐,花街的日子過得怎麼樣?”
她不懷好意的說道,“以前不是經常在這邊過夜嗎,故地重遊,是不是像回到了家一樣?”
禪院直哉被她噎的一哽。
她怎麼說話呢這是對待從小侍奉她的人的態度嗎?!算了,看在禪院真希願意掏出積蓄來來救她的情況下,也不是不能原諒的。
禪院直哉勉強平複了一下情緒,有點彆扭的開口,“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
她語氣仍有點高高在上,“我會記住你的人情的。”
禪院真希看了禪院直哉一眼,覺得她十分的莫名其妙。
“什麼事情?”她迷惑地說道,“有病就去治療,不要忘記吃藥。”
“你花錢,”禪院直哉難得耐著性子說道,“這個事我記下了。”
雖然說她不是個好人,以前還按著真希打,但既然禪院真希在這種情況下都伸出了援手,她也不介意在成為家主後給她一個長老的位置
看著禪院直哉滿臉的自我感覺良好,禪院真希挑了挑眉。
“哦,你說這個啊,”她平靜的說道,“你不是走之前給了五條老師你的銀行卡嗎?用的是你的錢。”
禪院直哉:“什麼?!”
她的錢?啊?拿她的錢買她的一個晚上??
“是啊,”禪院真希看著禪院直哉滑稽的樣子,頗為無語,“我為你花錢,你也想太多了吧。”
花錢找人揍他一頓還差不多。
“但是,”禪院直哉皺起了眉頭,意識到了一個更加糟糕的信息,“你是找誰轉換了錢?”
難道禪院真希早她一步,和鬼殺隊的人搭上線了嗎?!好重的心機!
禪院真希笑了一聲,“你猜?”
看著因為她一句話陷入了沉思的禪院直哉,禪院真希居然感覺有點沒趣起來。
“打一架吧,”她乾脆利落的說道,“我離開禪院家前被你踩在腳下的事情是時候討回來了。”
“這樣真的好嗎?”白鳥真理子有點猶豫的回頭看,“我總感覺把真希留在那邊不太好哎。”
走出了那家店,她還在頻頻回頭,“畢竟看起來禪院直哉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五條也是,居然放任還沒成年的孩子跑來花街。”
今晚過來的不止有五條悟和咒術高專的幾個學生,還有太宰治。
天知道他們是怎麼搭上線的——五條悟帶著太宰治在花街興致盎然的逛了一圈,就高高興興的離開了,說是要去找產敷屋先生有事情。
白鳥真理子隻想為產敷屋耀哉祈禱。
一個五條悟就已經是那種樣子了,再加上一個太宰治希望他健康平安吧。
至於咒術高專的學生,五條悟非說是派過來支援任務的,還表示自己的行為得到了產敷屋耀哉的同意。
大概確實是提前準備過,伏黑惠、禪院真希和乙骨憂太三人確實都穿著符合這邊時代特色的衣服,並且隨身還帶著換好的錢,也把武器統一放在了伏黑惠的影子裡麵,畢竟在大正時期平民是不能佩刀的。
現在伏黑惠和乙骨憂太正帶著白鳥真理子找到的那朵金花,跟著宇髄天元四處尋找線索。
禪院真希則是打算在京極屋呆一夜,順便查探一下那裡的夜晚是否會有情況發生。
但是雖然說禪院直哉現在變成了女性,白鳥真理子還是對她很不放心。
“總覺得好不放心,”她喃喃,“真不知道五條在想什麼甚爾君?”
伏黑甚爾敷衍地應了一聲,慢慢吞吞的跟白鳥真理子並肩而行。
這種消極的態度得到了白鳥真理子的強烈譴責。
“甚爾君,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她說道,“我記得,那個禪院直哉喊你好像喊得很親切啊。”
“蛇鼠一窩而已,”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
他瞥了白鳥真理子一眼,“不用擔心。吃不了虧。”
白鳥真理子品了品這句話,聯想到剛剛禪院真希豪爽的砸在老板娘桌上的金子,勉強意識到了點什麼。
“所以說,”她有點意外,“真希是找你兌換的錢?”
伏黑甚爾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白鳥真理子沉默了。
“多少的彙率?”片刻後,她有點艱難的問道。
伏黑甚爾比了個手勢。
算了一下這個彙率,白鳥真理子愣住了。和咒術世界那裡簡直是翻了一倍伏黑甚爾白賺了一半的錢。
感覺禪院真希這次可能大出血了啊,為了禪院直哉,好不值得。
看著白鳥真理子又開始發散她廉價的同情心,伏黑甚爾懶洋洋的笑了一聲。
“禪院直哉的錢,”他點評道,“手段還可以吧。”
並且明白找他換錢,還給了勞務費。不錯,這種行為值得鼓勵。
下次如果禪院真希來找他給禪院直哉套麻袋勉為其難的給她打個六九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