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趁機問點什麼的伏黑惠:“...不,那個,請等一下。”
他還什麼都沒問啊...怎麼會這樣,而且打擾彆人睡覺也太糟糕了吧。
白鳥真理子困得幾乎要睜不開眼睛了。
她趴到了枕頭上,語氣也變得輕飄飄,像是下一秒就要掉進柔軟的夢鄉,“嗯嗯,我好困,惠有什麼事的話等我醒了再說好不好?惠,乖乖的哦……”
像極了她平時哄團子的口氣,帶著點溫柔的敷衍。
被這樣對待的伏黑惠僵住了,臉也有點發起燙來。
他艱難的說道,“...那個,是、是很重要的事情。”
白鳥真理子“嗯”了兩聲。
她又往被子裡縮了縮,閉著眼睛,撒嬌般地埋怨道,“你每次都是這麼說的啦,惠,但是我現在真的好困哦——今天雖然說是休息日,但是好歹讓我多睡一會嘛,我知道...啊,雖然說惠君體力很好是沒錯,但是晚上的事情就留到晚上再說啦。”
因為確實很困的原因,她最後的尾音甚至低到快要消失不見了。
聽到了這樣富含著巨大信息量的一段話,伏黑惠......伏黑惠一動不動的僵住了。
他是誰?他在哪裡?他為什麼要說那句話?
他有點彆扭的往外麵稍微動了一下,無意間發現,床頭櫃上擺著一張極其溫馨的照片。
是他和懷中這個女人的合照,下麵還寫了時間,在一個月前。
伏黑惠皺起了眉。
……但是,他沒記錯的話,明明上個月的任務是在國外?而且他根本沒見過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又怎麼可能和她做出這樣親密的姿勢合影?
但是看起來,圖像並不是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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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鳥真理子終於睡飽了、打著哈欠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伏黑惠正坐在桌子邊上,似乎正在艱難的思考人生。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的時候,帶著金亮的色彩,連他的側影都發著光。
說實話,自從她回來之後,就很少能看見這樣有些苦惱著的伏黑惠了。
白鳥真理子懶散的稍微攏了攏掛在肩頭的睡裙,順手拿起了放在邊上的發圈束起了頭發。
趿拉著拖鞋,她走到了伏黑惠的身邊,帶著點笑意的問道,“惠,在乾什麼?”
伏黑惠抬頭看了這個陌生女人一眼,手中還握著在床頭櫃上找到的、屬於自己的手機,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打不開了。這到底是什麼人間疾苦。連聯係人都聯係不上了。
為了防止五條悟隨意使用人臉識彆和指紋識彆(包括但不限於拿走手機後瞬間按住他的手開機/在他麵前晃一圈直接解鎖)打開他的手機,伏黑惠隻啟用了密碼解鎖。
——但是五條老師難道在走之前拿著密碼破解了他的手機,還換了一個密碼嗎?!!該說不愧是他嗎?
看著眼前顯然與五條悟認識的人,伏黑惠心情複雜。
“你知道密碼嗎?”他問道。
白鳥真理子有點意外的看了伏黑惠一眼。
“知道啊,”她說道,彎下腰,握住了手機,“還是你告訴我的...雖然說我很高興你能這樣做,但是讓本人來說就有點讓人羞澀了吧,惠。”
輸入白鳥真理子的生日,黑白的鎖屏就變成了一張兩人戀愛時合影的桌麵。
“是我們相遇的第一天...也是我的生日,我知道的,”白鳥真理子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靠在了他的椅子上,“僅此一次啦。”
雖然說她會縱容伏黑惠某些時候的要求,但是在直白的說出對方的心意這種事情上還是有點羞澀。
但是令白鳥真理子意外的是,在她靠近的時候,伏黑惠猛地往後撤了一步,像是碰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察覺到明顯的不對,她皺起了眉,“...不,等等,你是誰?”
“實際上,”伏黑惠沉聲問道,“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這個屋子中遍布著眼前的這個人和“他”的合影。無論是成對的拖鞋也好、杯子也好,各種各樣成雙成對的東西遍布在這個狹小而溫馨的家裡,有一部分甚至能明顯看出使用過的痕跡,顯然是長久居住的樣子。
伏黑惠抬起眼,看向白鳥真理子,“你到底是誰?這裡……是哪裡?”
已知應該有一個和他長的差不多,性格不太一樣的男人是眼前人的男友,並且五條老師和眼前的人認識,說不定就是五條老師把他送過來的。
所以說,難道是——他被當成替身了嗎?!!這也太糟糕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是原著惠與白鳥的惠惠互穿了!
終於從作業海中掙紮出來了/打滾
這兩天應該會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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