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沒有…”貓兒抽泣著,儘可能地卷縮著身軀減少存在感。她對葉暖是嫉妒的,嫉妒她能得到所有族人的目光;嫉妒她能從容麵對所有族人的提問;更嫉妒族人們對她的關懷備至的嗬護…這一切的一切,是她奢望卻從不敢言明的。一如,她對白的羨慕和
嫉妒。
“貓兒,你為什麼怕巫語呢?”河居高臨下看著貓兒,秀美的臉端著審視,淡淡道:“我記得巫語待你還算不錯,至少每次白欺負你後…她都會特地送你些食物,按說你應該很感激她。事實上,相較於白你似乎更害怕巫語,這點讓人很難想明白,你說這是為什麼了?”
“我,我…”貓兒結巴著,臉上悒鬱瞬間轉變成慌張。
河勾唇,湊近貓兒的臉側,低聲道:“你說…如果讓巫語知道你怕她,她會怎樣?白現在還關在孩兒洞,乞願節那天她肯定會出來,你認為巫語和白該拿你怎麼辦?靠約翰嗎,我記得約翰很喜歡白,這個寒季他如果想找白交尾的話,你的事他不見得會插手,沒有約翰護著你,師婆婆又忙著部落諸多瑣事…”
河意猶未儘望著貓兒瞬間慘白的臉,眼中掠過憂色。
但是,想著逼出貓兒隱瞞的事。心軟瞬間被河壓了
下去,貓兒吃硬不吃軟,你越跟她好言相勸交談,她就縮進龜殼。步入旱季,不久後將正式進入寒季,河跟隨師婆婆最久,把師婆婆行事風格學了八成,木棒加大棗,河玩得很溜。
聞言,貓兒倏地變了臉。
巴掌大的臉時青時白,畏懼混雜羞怯各不相一。
貓兒抬起頭,深呼吸數下,咬著牙重複數次,小聲道:“我,我有次看到巫語和螣梟在一起。”
“巫語和螣梟?”河一頓,納悶道:“他們在一起乾嘛?”
貓兒臉猛地通紅一片,雙手揉搓著,結巴道:“那,那個…他們一起乾那個。交,交尾…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去孩兒洞那邊挖野菜,就不小心,不小心遇上了。”
話落時,貓兒整張臉埋進腿間。露出粉紅的耳輪,把隱藏已久的事說出來很需要勇氣,尤其是看到這種羞人的事。貓兒性格內向,部落不少人表達過求愛交尾的訊息,全都被她忽略無視掉了。猛不然,看到那
般勁爆的場景,可想而知對貓兒衝擊有多大?
與其說她對巫語懷著恐懼,還不如說是尷尬。
她記憶中,巫語是溫柔善良的。
誰能想得到端莊大方的巫,私底下竟像當婦般不知羞恥跟伴侶以外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苟且。
“你…你說啥?”河陡變臉,乾咽著口水看著貓兒,比劃道:“你說他倆做那事?巫語膽子真夠大的,竟跟螣梟交尾,難道她就不擔心施羅德大叔會知道?”比起巫語,河對施羅德感官還可以。至於螣梟她沒有多少這個人的記憶,唯一的看法就是部落裡不誤正事的族人。哪知,貓兒卻送給她這麼個大驚喜?!
貓兒點點頭,羞紅著臉,小聲道:“嗯!就在孩兒洞那邊的野地。”
“這事你跟約翰說了?”河問道。
貓兒連忙搖頭,說道:“沒,我沒說。事後,螣梟找過我幾次,毛手毛腳,我擔心他清楚我知道這件事,我不敢跟巫語提…就,就隻能避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