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稍微靠近些,她都會緊張受不了。她一直瞞著這件事,離認為她有病,被柳枝感染了一種無法治愈的病。這種病讓她沒辦法與男人結親,一起生活。
聞言,葉暖心微動。
望著離的眼神充滿了心疼,抬手,輕輕握著離粗糙的雙手。
“離,柳枝的事不是你的錯。你不能把她犯過的錯追加到自己身上,你什麼都沒做過,怎麼可以否認自己?”葉暖直視著離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說著。此刻,她才明白離為何不親近男人,性格大大咧咧卻總與部落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柳枝的行為讓離產生了錯誤的認知,甚至滋生了心理疾病,潛意識她畏懼與男人親近,甚至是排斥。
離紅著雙眼,淡漠道:“…你知道嗎?我不止一次看見柳枝跟德諾睡在一起,他們從來沒在意過我爹的想法,我覺得特彆惡心。那種女人,我真恨不得用骨刀一刀捅死她。爹剛死,她迫不及待就跟德諾結親住在一起,我想過讓她去陪我爹,擔心我覺得我爹可能嫌她惡心…”
聽著離冷漠的話語,葉暖緊緊地抓著離的雙手。
把人擁入懷裡,輕柔的聲音安慰著離失魂落魄的樣子。
“沒事,已經沒事了。師婆婆已經把他們全都趕出去了,今後,他們誰都不能傷害你。”
“好幾次,德諾摸進我住的山洞想對我動手動腳。都被我趕了出去,這事柳枝一直都知情,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他們都走了,你沒事了。”
無言擁著離,靜靜地聽著離的訴說。
葉暖忍不住為離心疼,門外,河死死地拽緊雙手。腦海中回蕩著離說過的話,這些事她從不知情。
河知道柳枝不著調,卻沒想到柳枝竟這般厚顏無恥。師婆婆把人逐出部落真是便宜了他們,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丟進蛇窟。推開門,河冷著臉走了進去,抬手就朝離腦殼上招呼,叫罵道:“蠢逼,這種事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不是一直都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怎麼慫了…”
逮著離,河就是一頓猛揍。
把離揍得嗷嗷直叫,連帶剛才的傷感都驅散
了幾分。
“河,我都這麼慘了。你就不能好好安慰我?”離可憐兮兮道。
河陰沉著臉,冷漠道:“安慰你?安慰你個頭,你這種蠢逼我早該揍死你,省得丟人現眼。被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竟然還忍氣吞聲裝傻逼,離真有你的啊!你這麼吊怎麼不上天…”
河氣得不輕,揍人完全沒有留餘力,嘴裡罵人的話越來越毒舌,就差沒有那刀子朝離身上狠狠地捅幾刀。
“河。”葉暖輕聲喊了一句,溫聲道:“彆把離揍傻了,她本來就夠笨,再傻我擔心日後沒人要。”
“…暖。”離欲哭無淚,被葉暖補刀的話傷的不輕。
河諷刺道:“不可能再傻了。”
“這事,徐徐圖之。離還年輕,結親不急一時半會。”葉暖冷靜道。
河點頭,回道:“我知道,師婆婆讓你去一趟河畔,說是商量下果脯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