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堯那邊祭告結束,直接宣布篝火宴會開始,雖說沒有入夜,師婆婆他們宣稱今天放假讓他們肆意玩鬨。難得有玩鬨的機會,族人們都很放縱,載歌載舞,全然沒有顧及其他。
“暖,這一路你們沒遇上什麼危險吧?”螣月輕問道。麟雖然說能化險為夷,螣月忍不住詢問了起來。有些話聽當事人說遠比彆人要更安心,打從螣堯葉暖離開九原,螣月這顆心就一直沒能真正安靜過。就連晚上睡覺都不安穩,時不時驚醒…
葉暖微笑著,輕拍著螣月的手背,溫聲道:“娘,我們真沒事。就荒漠地的時候麻煩了點,誰知道原鷹烈跟巫語玩得狠,直接下了七情
蝕骨散這等禁藥。虧得我們退得快,否則怕是真危險了!”
“那女人向來狠毒。隻是,原鷹烈做事太絕竟連生父都下得去手,這種人怕是沒好結果。不過如果是正常人也不會跟巫語攪合在一塊,這兩人真是王八對綠豆。”螣月撇撇嘴不屑道。誰能想得到在勘塔斯森林禍害了幾十年的原鷹崖竟會死在自己兒子手裡?更彆說,除了原鷹崖以外,就連鼠無星都栽在原鷹烈手上。這事真相如果被鶴洲獅鷲那邊知曉,怕是得嘔血?!精心培養起來的心腹,一下子損失了兩位,最後還得把仇敵扶上位,光想想螣月都覺得激動萬分。
鶴洲獅鷲不是什麼好東西,內鬥越狠對他們越有利。
原鷹烈的事,他們壓根就沒打算宣傳出去。巴不得原鷹烈在外麵宣揚有蛇部落的“威名”
,這黑鍋螣堯他們背的心甘情願。畢竟就算原鷹烈不出手,螣堯他們一樣算計著想除掉原鷹崖等人,準備拿六首的頭顱作為籌碼向外界宣告有蛇部落至九原崛起。有時候凶名遠比任何宣傳都來得有效,這世間最不缺的便是惡名…
“是啊!我們都沒想到他們能做的那樣絕?!”葉暖唏噓道。
螣月道:“總之,你們都給我離巫語那女人遠點。不管誰沾染上那女人,都不會有好結果。可惜,那女人怎麼就沒死在荒漠地?她活一天,我這顆心就難得踏實。”
“娘,那裡邊有來自潼湖狐族的獸人,也許她嘴裡知道些東西。這段時間忙…我沒有找人問,等會兒你找人探探口風。”葉暖朝嬿所在的位置努努嘴,說道。那女人,打從扔到礦地那邊後就老實安分不少。但是葉暖不相信嬿能一直安靜,那女人天生長著不安分的臉,尤其
是身體裡流淌著狐族血脈,這血脈與巫語一脈相承,葉暖決不信她會安分守己?
螣月嘴角微抽,提問道:“潼湖狐族?”
“沒錯,娘認識?”葉暖微驚道。螣月表情明顯不對勁,葉暖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看著螣月詢問了起來。
“認識,我哪能不認識潼湖狐族?那一窩子狐狸精,沒有半個安分人,沒想到竟然還有潼湖狐族的人敢來有蛇部落,嘖嘖!我還是小瞧了潼湖狐族的厚臉皮?不過想想也對,就那一窩子狐狸精除了招蜂引蝶以外,又能做什麼呢?”螣月咬牙切齒說著,視線直直注視著螣?,那表情像是恨不得生吞了螣?。
看著這一幕,葉暖緊緊抱著懷裡的皞,敏銳感覺到事情玩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