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兩人無論身份背景還是實力,可都非比尋常。”
這廂,魂瞼離等人低聲呢喃著。無論哪個都不好相與,他們剛入九原城,那邊就得到風聲,這能耐委實讓人不敢小瞧。
“叔祖,這納西瑟斯的名字我倒是聽過不止
一次。但,雪千鴖我好像沒怎麼聽人提起過?他出身雪域城,雪域城年輕一代中我沒聽誰說過雪千鴖這個名字…”魂瀟困惑不解看著魂瞼離,作為紅線嶺年輕一代的領袖,魂瀟對大陸知名勢力年輕圈子裡麵的人,多少都有些了解。雪千鴖這個名字太過陌生,讓魂瀟一臉懵懂。
“我知道雪千鈺,那人傲氣實力不錯。”十首拓源補充道。
冰霜曵低著頭吃東西,像是活在另一個維度。
“如果你們覺得雪千鴖這名字太陌生,雪家病秧子是不是突然覺得很熟悉了?”十首侑摸著圓圓的下巴,滿臉深思凝視著站在納西瑟斯身後的雪千鴖,臉上多了些血色,並不如傳聞中那樣慘白似活死人。那雙慵懶無神的眼睛,像是對人事物都不上心,純真,而無害。但,這人真的純真無害嗎?
“雪家病秧子?”魂瀟短呼一聲,驚愕道:“那人不是死了嗎?”
“死?”冰霜鎏抬手朝冰霜曵頭上重拍了一下,譏誚道:“雪千鴖,雪家天賦最卓越的弟子。沒出娘胎就遭了算計,日日離不開湯藥,
一直被雪家用儘千方百計吊著性命。如非雪千鴖因毒難以出世,雪域城哪會落得今天這般地步?當然,這話也不能這樣說,有人數十年前開始算計雪域城,雪千鴖算是倒了八輩子黴。饒是如此,那算計雪域城的家夥也沒撈得好處,反而讓雪千鴖逼得節節敗退,差點連身家都輸個一乾二淨…”
冰霜鎏話多少帶著遮掩,沒把事情說透。
但是,就憑他說出來的這些。不難聽出雪千鴖絕非常人,能用帶病之身活到這地步,誰敢無視他的存在?
“爺爺,你打我做什麼?”冰霜曵呆呆道。
冰霜鎏深深地看了眼冰霜曵,回道:“我打你,是想讓你聰明點。算了,你這樣就很好。”
想了想,冰霜鎏直接把麵前的果脯往冰霜曵那邊推了推。冰霜王蛇族沒有雙翼銀獅族那麼好的命,冰霜曵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這足夠了,做人何必太貪心!?
“哦!”冰霜曵應了聲,安靜吃著果脯。
旁邊,魂瀟、十首拓源不由得露出嗶了狗的表情。收回落在冰霜曵身上的視線,朝螣堯那邊望去,不過打量的時候眼神若有似無往雪千
鴖身上靠,這人真的是雪家那個見不得人病秧子?
葉暖微蹙眉,思考著冰霜鎏剛才說的話。
果然,這些大家族出身的人,不管好壞都不簡單。雪千鴖如非中毒行動受限,哪會屈居人下?他們提防雪域商行這步棋還真的走對了。
“族長,真的不邀請我們進去坐坐?”納西瑟斯無辜道。
雪千鴖雙手環臂,說道:“族長,寒璃什麼時候回來?雪域商行擇日抵達勘塔斯,有些事情還得再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