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臉龐染上惆悵,多數時候她是瘋狂的。但,極少有人知道滿清兒一直都拿瘋狂在試探冷靜,表現的瘋狂,從來都是演給有心人看的戲。
“我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在曼德拉雅山脈。”蠻修冷靜道:“姐,荒國還等著我們改變,我不會讓自己死在這荒蕪之地。再說,螣蛇族不會坐視不理,這異空間說到底是他們的東西。我們找不到鎮守者,螣蛇族卻不同,哪怕他們不主動出擊,鎮守者也會找上門去。”
“但願。”滿清兒輕點頭,收回視線,看了眼不遠處的河流,“修,你說我將外域戰場告訴納西瑟斯如何?”
“姐,彆拿性命做賭注。你敢向納西瑟斯泄
露外域戰場,索托斯一定會殺了你,那個瘋子向來說到做到。他要給納西瑟斯一個太平盛世,就決不會允許彆人破壞,哪怕那個人是你。他允許你接近納西瑟斯,並不代表他能容許你接連越界…”蠻修冰冷道。
索托斯視納西瑟斯為生命,能破例讓滿清兒接近納西瑟斯,已然是極限。
如果滿清兒不識趣,再挑戰索托斯的底線。
蠻修敢肯定,下次踏入外域戰場,他就得為滿清兒收屍。
那個男人,是瘋子。
外域戰場的冥神,連蟲族都聞之色變。他允許滿清兒犯蠢,卻不想她拿性命當兒戲。
“索托斯憑一己之力,坐鎮一方。納西瑟斯身體裡流淌著跟他相同的血脈,一旦經曆外域戰場的洗禮,假以時日必定會成為第二個冥神。那時候,他對我不會再像現在這般排斥,不是嗎?”滿清兒倔強道。她認為納西瑟斯不喜自己,隻因相處時間太短,納西瑟斯不了解她為人。
如果納西瑟斯能進入外域戰場,這一切說不定就會改變。
“滿清兒,我不想替你收屍。這念頭,你趁早忘掉。我們該啟程了——”蠻修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