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得久了,戰培柔恨不得拿手上的刀塞進葉暖的嘴裡。
瞅著滿手血腥,連身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跡,戰培柔氣得全身發顫。長這麼大,她還沒被人這樣罵過,葉
暖真是讓她長了見識。好幾次,她按耐不住想用刀捅葉暖,都被原地坤攔了下來。
山洞外,黑衣人捂著肚子,笑得開懷。
這葉暖真有趣!
“你讓原地坤給我解毒,我來就我來,連最簡單的燒飯做菜都不會,你還能有什麼用?”葉暖嘲諷都不帶打盹的,直接把戰培柔噴的懷疑人生。彆的,葉暖還真不會較真。偏生,戰培柔總喜歡跟她反著來,燒飯做菜這種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嘁!”戰培柔白了眼葉暖,真給她解毒,鬼知道會鬨出什麼事來?
她算是了解葉暖的能耐,沒辦法動手,她就動嘴。戰培柔好奇螣堯怎麼受得了葉暖?這女人,處處要強,真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得來的?
強行無視麵前的濕泥和樹葉,將兩隻野雞裹了一層又一層,野兔按照葉暖的意思,讓原地坤轉動樹枝已經烤上了。戰培柔瞅著手上的泥巴團,嫌棄道:“行了嗎?臟死了,這樣真能吃?勘塔斯森林條件惡劣了
些,螣蛇族不至於餓的吃泥巴吧?”
又是血,又是泥。
戰培柔被葉暖噴的麻木,動作僵硬往野雞上麵抹泥巴,旁邊原地坤不停地轉動著樹枝上的烤肉,眼睛死死地盯著戰培柔手上的泥巴團。彆說戰培柔一臉懷疑人生,他同樣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