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必然,你這個窩囊廢要帶我去哪裡?”安然咆哮著,全無往昔裝出來的優雅雍容,臉上殘留的淤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個潑婦。縱然被人束縛著,依舊沒影響到她叫嚷的活力,“秦必然,你放開我…你個廢物,無能。” “安村,她真是安然?”辛巴粗獷的臉,閃過一言難儘的震驚。 每次與他幽會時,安然是溫柔優雅的,辛巴何時見過這樣撒潑粗鄙的安然?當即,一張臉寫滿了臥槽,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