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爾特人和沙族肖想南疆,純粹是不知內裡,被九幽天陰蛇族拐進南疆,作為垂釣大陸各勢力的誘餌。誘使那些野心家進入南疆,最後九幽天陰蛇族再動手一並解決。
這九幽天陰蛇族真不愧是傳承萬年的大族,這計劃稍不慎整個九幽天陰蛇族都會覆滅。
玩這麼大,一旦翻船,可不是鬨著玩的?!
“九幽天陰蛇族是格桑之路的守門人,那條路確實
存在。但,那道門已經封禁萬年,沒有螣蛇族的鑰匙,我族無法開門。前者,九原國留下的東西…這事,我不知情。”天陰元歌很坦誠,猶豫道:“族長想知道,需要去南疆我族的族地找尋家主詢問…”
其實,他同樣好奇九原國到底有沒有給九幽天陰蛇族留東西?
說這話時,天陰元歌目光看向杜莎·藍天。
杜莎·藍天聳肩,無語道:“四叔,你覺得連你都無法確定的事,我會知情?”
“有的。”杜莎·藍沫兒突然出聲,神秘道:“我族有九原國留下的東西,小時候,我無意中看到的。隻是,我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倏地,屋子眾人紛紛鎖定杜莎·藍沫兒。
“呃!我說錯什麼了嗎?”杜莎·藍沫兒緊張道。
“藍沫兒,你認真的?”杜莎·藍天認真道。
杜莎·藍沫兒氣得臉頰通紅,噘著嘴,憤憤道:“我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族長,你準備何時啟程去南疆?”天陰元歌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激動異常,杜莎·藍沫兒的話,讓他
心底的猜測又真實了兩分。此刻,他比螣堯更著急回南疆。
“螣骼,可有事?”螣堯沒立即回答天陰元歌的詢問,轉而將目光投向螣骼。
桌上,天陰元歌等人聽清螣骼的名字,齊齊打了個哆嗦。螣,果然這人來自螣蛇族,螣骼進屋時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壓力。這壓力不同於螣堯,螣堯氣息飄忽讓人捉摸不透,不敢小覷。螣骼進屋存在感十足,強大,彪悍,來自血脈等級的壓製,讓眾人難以忽視。就連天陰元歌對上螣骼,都不敢放開呼吸。
螣骼輕搖頭,粗聲道:“九原食舍一切正常,倒是桑布紮和沙赫派人來過虎頭城九原食舍數次,詢問族長何時抵達南疆,他們似乎挺著急的!”
“桑布紮,沙赫…”天陰梓驚呼道。
身旁,天陰元歌同樣流露出異狀,驚詫道:“族長,你認識這兩位?”
“認識,關係尚可。”螣堯沒否認,九幽天陰蛇族將阿弗爾特人和沙族請入南疆,目的多半不簡單。思及,螣堯伸出手揉眉,遂問道:“天陰家到底為何將
阿弗爾特人和沙族弄進南疆?你們要對這兩族做什麼?此次前往南疆,我最初是接受了這兩族的邀請…”
有蛇部落恩怨分明,部落受了附魔弓這份情,這件事螣堯無法置之不理。
螣堯這般問,天陰元歌當即明白這兩族跟有蛇部落關係匪淺。
“族長,如果我說意外你相信嗎?”天陰元歌攤開雙手,解釋說:“南疆一樓二家三寨五姓,我想你們應該都聽說過。五毒樓,一直控製在我族之手,三寨中蟠龍寨由我族扶持,五家當中除了挖苗族垮一家,其他四家皆是天陰家拆散的分家勢力。深淵地魔蟒族借紅河商行的名義,籠絡住飛雲寨,又與黑風寨勾勾搭搭,我族便明白深淵地魔蟒族可能盯上了格桑之路…”
“…於是,我族決定來個請君入甕。堂而皇之地,對外放出誘餌,將那些對南疆圖謀不軌的人放入南疆。哪知道阿弗爾特人和沙族族地接連出事,恰逢是會,他們看上了南疆。”
因而,南疆多了二家,沙族和阿弗爾特人。
此前,天陰家並沒把沙族和阿弗爾特人放在心上。這兩族實力在普通人眼中也許稱得上不錯,但,放在天陰家麵前卻有點不夠看。螣堯不開口,天陰元歌根本不會搭理這兩族。
“這事…兩族知情嗎?”葉暖掩住抽搐的嘴角,阿弗爾特人和沙族這運氣真是夠悲催的。
天陰元歌一臉漠然,冷道:“他們還不夠格接觸這些事,但也許有些猜測。”荒國,鶴洲獅鷲,獸神山等諸多勢力,誰都不眼瞎。他們都看出南疆的特彆,為何沒有大張旗鼓派人爭奪南疆?之前,這兩族也許看不透。
隨著幾年博弈,再蠢,應該多少能知道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