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鄂搖頭,很坦誠,回道:“目前,還不行。最多,能製造一半的土牆。不過,我製造的土牆韌性比他更強。他力量,應該沒有我強。”
“杜莎·藍沫兒跟我說大陸沒幾個天賦能力者,這還叫少?”雅格無語道。
阿沙那附和,邊喘息邊點頭,認同雅格的說法,吐槽道:“這飛雲寨不過是南疆眾多勢力之一,據說還不是最強大的。混亂城亂,卻沒幾個強的。南疆隨便走出來一個人,就能教我們學做人。嘖嘖!這趟南疆難了。”
“彆犯傻,這人是飛雲寨三難之一的地難求索。這人在南疆都凶名赫赫,可不是什麼隨便一個人。河鄂,他天賦能力跟你一樣,你多觀察他的戰鬥方式,學著點。”螣骼解釋道。
南疆,誰敢說地難求索是個普通人?
怕不是嫌命太硬,想找死。
某程度上來說,飛雲寨能在南疆闖出凶名,除了不
死身的天燾以外,離不開三難。三難各有所長,且悍不畏死。有人說,三難以人為食,當然這說法真假難辨。但,能傳出這種說法,就表示三難絕非善徒。
“螣骼長老,這地難求索很厲害嗎?”阿沙那好奇道。
櫻子輕喘著,替螣骼回答,說:“很厲害,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一對一,估計也無法取勝。”螣堯提出要來南疆,他們借助九原食舍收集到不少南疆的消息。同時,還來過南疆幾次。可以說,南疆幾大勢力全都不好惹,一個個都是硬茬子。
現在,他們有天陰家投誠。
倒是讓這次南疆之行變得簡單許多,否則四處為敵,那真的會步履維艱。
“這次,飛雲寨露了臉,其他兩個寨子的人會不會出現?”雅格問道。
“難說。”螣骼道:“蟠龍寨背後是天陰家,黑風寨還沒摸清楚是誰的勢力,但是能跟深淵地魔蟒族和紅河商行扶植的飛雲寨旗鼓相當。背後,絕對有人支
持。”就天陰家吝嗇的態度,沒吞下黑風寨,這本身就不正常。
南疆除挖苗族垮一家以外,就飛雲寨和黑風寨不賣天陰家麵子。
挖苗族善蠱毒,又是南疆土生土長的老牌強族,能抗衡天陰家,讓天陰家賣麵子這不足為奇。但,黑風寨憑什麼?再說,黑風寨可沒有飛雲寨的天燾和三難。不過,南疆有傳言說黑風寨跟挖苗族垮一家關係匪淺,南疆各種傳言太多,真假難辨。
“走,找杜莎·藍沫兒問問——”雅格望了眼戰場,短時間內難分上下,雅格不再關注。
這種層次的戰鬥,稍不慎就會波及四周。於是,雅格等人利落後撤,直接回到螣堯身邊。直接將戰場讓給地難求索和巴巴霍紮二人。同時,商隊那邊的人開始打掃戰場,將受傷的同伴抬走,屍體倒是沒有人搬動。
“…黑風寨,我對他了解不多,他很神秘,極少在南疆走動。”杜莎·藍沫兒想了下,確實沒想到任何
有關黑風寨的情報線索,隨口道:“據傳黑風寨跟挖苗族垮一家關係匪淺,還有…我知道一個更勁爆的流言。有人說,黑風寨是鷹隼族消失的族長隼蹊建立的,且隼蹊跟挖苗族垮一家有淵源。”
“廢話,我娘就死在挖苗族垮一家的手上。我爹親自入南疆剿滅挖苗族垮一家,這難道不是淵源,再說,我作為鷹隼族族長都不知道我族跟黑風寨關係匪淺。你打哪聽來的?”臭鼬聞言,頓時跳腳朝著杜莎·藍沫兒就是一頓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