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仙鶴幾乎是聲淚俱下的訴說了當年的過往。
那時候它還沒有突破七階,還隻是堪比築基後期的六級靈獸,單純得很,正在後山的一顆樹冠上曬太陽。
一枚三階的靈果突然從天而降,仙鶴也不疑有他,直接撲了過去,靈果卻動了。
它就這麼落入了王景的陷阱之中,還被他扒光了身上所有的毛,架在火上烤。
要不是錦譜突然出現,如今就沒它了。
說到此處,仙鶴又有些得意,“那混蛋明知道我是主人的靈售,卻以為主人是個普通的金丹修士,依然想把我騙去吃了。嘖嘖嘖,他當時可是被主人揍得好慘呀。”
陸桃之眼睛大睜起來,元嬰期的王景居然不是金丹期的錦譜對手?究竟是自己的師傅太菜還是景譜太強?
隨著落在掌劍峰掌門宮殿門前,她也沒心思再想了。
宮殿內除了掌門之外,幾個長老也在。
王景除外。
陸桃之乖巧的一一行禮。
掌門慈愛的看著她,“快坐吧。”
陸桃之走向唯一空著的一個台案上,還沒來得及走進去坐下,便被突然出現的王景搶了先。
他左手抓著一隻靈羊腿,右手端起果酒,不滿道:“掌門師兄真是太不厚道了,擺宴席居然不叫我,如今我自己來了,師兄你得給我加菜。”
掌門被他氣慣了,知道越跟他計較,自己要受的氣就越多,直接擺手讓旁邊的劍侍再去準備一張小桌。
然後,直接將王景當成透明人。
陸桃之終於坐下了,一旁的女劍侍也給她端了靈果,靈食等諸多美味上來。
那壺果酒才剛放下,王景就搶去了,還振振有詞,“你年紀還小不能喝酒,為師替你喝吧,不用謝。”
掌門怒得想要拍桌,陸桃之連忙目露哀求,朝他看來。
掌門呀,您就當沒看見吧,彆再讓我師傅更丟人了。
不然,我這當徒弟的臉也沒處擱呀。
掌門深吸口氣,將怒意壓下,笑道:“丫頭,明日其他門派的人就要來了,你跟你二師叔他們一起去接。”
陸桃之一愣,她不是沒有任務嗎?
但她還是很快就乖巧的應下了。
之後,她就真的隻是坐著吃吃喝喝。
順便聽著掌門和其他長老邊聊天邊歎氣。
“這次大比,咱們恐怕是拿倒數第二的機會都沒有了。”
“天道盟那個築基真傳,據說前不久才剛斬殺了一隻七階妖獸,雖說是用了計,又布了陣法,可這本事也難以讓人不佩服。”
“飄渺宗的那個,才築基中期,就已經能跟金丹期的大戰三天三夜而不落下風。”
……
看到這些對待自己比血親的長輩如此憂愁,陸桃之突然覺得心裡難受起來。
她曾經以為自己會對一劍派沒有歸屬感,此刻卻生出了一種要替長輩們分憂的衝動。
就在這時,王景放下酒壺說道:“其實築基期的比試,咱們也不是沒機會拿到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