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雙方人馬來看,應該是這群身穿黑袍的打劫林丹和陸桃之才對。
可現在倒地的卻都是這些身穿黑袍的。
“怎麼回事?”隊長踢著領頭匪修喝問。
誰承想,那領頭匪修反手就抱住了隊長大腿。
“大人,您要給我們做主呀,我們隻是穿著一身黑袍,這兩人就不分青紅皂白非說我們是土匪,衝過來就將我們一頓暴打,我們冤枉呀。
我們可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唐城好修士,可唐城也沒有哪條規矩規定,不允許人穿黑袍呀。”
隊長冷笑,“既然不是土匪,也不準備打劫,那你們蒙麵乾什麼?”
匪修頭子含淚扯下自己的蒙麵巾,“我這不是因為長得醜,不想嚇著彆人嗎,可憐我一番好心,卻都被人當成了壞人。”
在他之後,其他匪修也跟著哭訴。
被陸桃之打斷了手骨的那名,更是直接舉著自己的斷手,哭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被人搶走了道侶外加剛死了爹娘。
聽著這些人顛倒黑白,硬扯歪理,陸桃之都氣笑了。
大步走出,她毫不畏懼的看著築基後期的隊長,“你信這些人的鬼話?”
陸桃之的不恭敬,讓隊長有些不悅,“他們說的在理,而且現在受傷的也是他們。”
也不怪陸桃之對個築基後期的前輩恭敬不起來,她看人向來隻看人品的。
人品不好,強如王景那樣的元嬰修士她也一樣不恭敬。
此刻,她也是毫不客氣的冷哼回敬,“如果歪理也算理的話,他們當然有理,不過他們之前打劫我,可是有這麼多人看著呢。”
說著,她指向身後的200多名凡人。
可惜,這群凡人看到了巡邏衛,比老鼠見了貓還要驚恐,一個個低頭裝鵪鶉,誰也不敢吱聲。
匪修頭子還狡辯道:“前輩,這些凡人都是這丫頭請去做工的,自然會向著她,他們說的話不可信。”
隊長雖同樣不喜歡這匪修頭子,但卻想借著他刁難陸桃之,就直接點頭,“有道理。”
陸桃之已經氣得滿臉都是笑容,“既然他們說的這麼有理,不如咱們去找城主評評理?”
說著,陸桃之直接亮出了手中的錄像水晶。
她出門原是想去找管事處討回公道的,想著用錄像水晶也好有個證據,就找海飛羽借了,現在卻是派上了用場。
隨著她將錄像水晶中的畫麵倒放出來,一群匪修就立刻癟了,一個個如爛泥般癱軟在地。
隊長眼神閃了閃,就叫手下將這群匪修捆了起來。
“等等,這位隊長可否進一步說話?”
護衛正準備抓人離開,陸桃之卻突然喊道。
護衛隊長眉頭一皺,眼中神情莫測,卻還是跟著陸桃之走到一邊,“有事?”
說著,護衛隊長眼中也露出一抹冷笑。
這小丫頭現在才想起來討好自己這個巡邏小隊的隊長,不覺得晚了嗎?
而且,一個練氣期的小丫頭能拿出什麼好東西?
她想討好,自己還看不上。
陸桃之也的確是明白了這一點,想在唐城做生意,得罪城主府護衛的確不好。
但她的口氣卻依舊不帶半分討好。
“這位隊長,你這麼針對我,你知道原因嗎?”
“我對人一向公正,沒事我就先走了。”
“彆急呀,我可以告訴你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