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川一時喘了一口氣,慢慢站了起來:“當然能,誰叫恢複力強勁就是我唯一的賣點。”
“唯一?”
富岡義勇皺眉:“你想要取勝,不該是靠鬼的力量,而是你的刀。”
朝日川一時意外:“你倒是對我很有信心。”
他不信富岡義勇看不出來他生疏的劍技,按人設來講,他已經做好對方會擺出與鱗瀧的作風十分相像的態度來指出自己的不足之處。
但富岡義勇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一身粉紫色的衣服浸水之後色澤變深,和他的氣質一般一起沉靜了下來。
花街上一時隻剩下大雨落地的聲音。
很快,雨勢逐漸變小,朝日川一時從地上站起來:“那個蛇帶被彌彌切丸嚇了那麼久都沒有其他的變化,應該是沒有人形的變化,那樣隻要把她和鬼分開,不管是打哪邊都好打。”
問題就在於他連墮姬都打不過,完全拖了富岡義勇的後腿。
不過富岡義勇也點醒了他,不管是鬼的力量也好,手中的刀也罷,除了賣血,戰場的環境和各種狀態可以成為他的助力。
朝日川一時突然問道:“剛剛那一型,你能再用嗎?”
富岡義勇看了一眼地上的積水,點點頭:“可以。”
得到準確的答案,朝日川一時翹起嘴角,抬起手,在富岡義勇不解的目光裡說:“等下如果有必要,可以把我一起斬了。”
另一邊,妓夫太郎的脖子正在愈合,一臉陰沉地看著遠處雨勢後兩個劍士的影子。
墮姬和蛇帶卻還在吵架。
“沒用的妖怪!”墮姬簡直要氣炸了,“如果不是無慘大人的命令,我早就把你給撕碎了!”
毒蛇般的妖怪盤起高高的身子,叱責道:“要不是我因為和你的血鬼術融為一體,我才不會遇上奴良組的少主!”
“可是那個妖怪!”墮姬大聲說:“那個妖怪早就不知道去哪裡了!說不定已經逃了!”
她的確無法理解蛇帶,因為奴良陸生從頭到尾就隻有在茶屋裡出現了那麼一瞬,就像是一個不屬於現實的鬼影,現在連一絲氣息都覓不到。
她都覺得這是蛇帶的問題,把一個早就不存在的花街的妖怪看成了假想敵。
“跑了?”蛇帶目光也變得森然起來,“對,我記得了,你們鬼是感覺不到的。”
“看看天上吧,墮姬,”妖怪啞著嗓子說道:“這條花街就快要變成那個滑頭鬼的地盤了,你們鬼是感覺不到的!你們的鬼王也沒有辦法再用你們的眼睛看到妖怪之裡的狀況!”
上六兄妹一起抬頭,四月初,巨大的圓月懸掛在漆黑一片的花街之上,是照亮戰場的唯一光源。
皎潔的圓月映在蛇帶的眼裡,讓她又忍不住驚恐起來:“滑頭鬼的力量就是這麼可惡!不知不覺,無處不在……”
奇異的天象讓妓夫太郎察覺不到任何危機與實感,但這恰恰是最不正常的。
他咬牙說道:“既然這樣,我們更要先把那兩個劍士給殺掉,再一起對付那個妖怪。”
墮姬氣呼呼地哼了一聲,輕蔑起看向變小的雨勢:“那個鬼弱極了,我要打斷他的刀,把他用帶子綁住四肢吊起來放到太陽下燒死!”
妓夫太郎的脖子徹底恢複,蛇帶幽幽盯著他:“好,反正逃不掉了,那就讓我看看上弦之鬼和關東之主,到底誰更厲害。”
與此同時,兩道人影衝出了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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