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大喊:“猗窩座閣下!!!”
大地一震。
一道碎裂聲憑空響起,兩個黑影像是炮彈一般衝進了時透和朝日川的戰場裡。
一聲巨響,煙塵如浪中朝日川看到玉壺的頭顱高高飛起,內心還沒有來得及慶幸,一隻皮膚上有著詭異刺青的手就抓住了玉壺的頭。
玉壺的頭顱表情誇張:“來得太及時了,猗窩座大人!”
朝日川第二眼注意到的就是玉壺脖頸的斷裂處,那不屬於平滑的刀傷,更像是被硬生生地從軀體上扯了下來的撕裂傷。
一個穿著粉色馬甲、身長刺有青色刺青的鬼從樹上一躍而下,他的長相十分年輕,馬甲衣角有不少燒焦的痕跡,但最令時透和朝日川矚目是他的雙眼。
上弦-三。
朝日川心裡大駭,上弦之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與時透無一郎退後,拉開與敵人的站位。
同時,和猗窩座一起闖進來的另一個人影也落到了不遠處。
是已經變成妖怪模樣的奴良陸生。
“怎麼回事?”朝日川問他。
為什麼突然憑空來了一個上弦之三?
看狀態,奴良陸生似乎還與他交過手。
妖怪少主的表情是少見的嚴肅,看著鬼的方向說:“我們以前猜測過鬼之間也有特殊的聯係、傳送方式,但沒有想到,他們找到了打破妖怪之裡的方法。”
而鬼這一邊,猗窩座一臉冷漠地鬆開了玉壺的頭:“無慘大人的命令,讓我們暫時撤退。”
“什麼,要放棄那個柱嗎?”玉壺的頭落地,長出原本的嬰兒手臂,一蹦一跳地跑回了身體上,邊按腦袋邊感歎道:“這個真是揪心的命令,不愧是無慘大人。”
介於玉壺一直是無腦吹鬼舞辻無慘的鬼,猗窩座才是真正不想撤退的那一個。
當鬼舞辻無慘透過玉壺的眼睛看到時透無一郎臉上的斑紋時,就讓掌握了傳送能力的鬼——鳴女將他傳送來到會場,支援玉壺。
猗窩座一到,就恰好落到了妖怪之裡的展開,他自動落入妖怪的領域,還沒有來得及觀察,就嗅到了令他熟悉的氣息,原本對救援這個行動充滿嫌棄的心立刻激動了起來。
那是之前他經過列車事件的現場感覺到遺留的強大妖力的氣息!
氣息的主人就是這個妖怪之裡的主人!
奴良陸生見到一扇拉門徒然在空氣裡出現,眼中寫了上弦三的鬼從門裡出來,立刻停止了妖怪之裡的延伸,以免對方和上弦之五碰麵。
他們兩個自然打了起來,戰況激烈,沒想到猗窩座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來和奴良陸生對戰,完全不關心玉壺的情況。
朝日川一時聽完,覺得信息量有些大,不論是這個上弦之三太好戰還是鬼舞辻無慘對於斑紋劍士的重視。他剛想繼續問下去,就看到玉壺按回了自己的頭。
猗窩座嫌棄歸嫌棄,但散發出來的氣勢沒有漏洞,讓時透無一郎找不到越過他阻止玉壺的機會。
不過朝日川沒有看出他有任何進攻的意向,反而有一種隱忍不發的煩躁,以鬼舞辻無慘慫了一千年的狀況看,他猜到這兩個上弦是想撤離。
但想到玉壺剛剛的能力和變態行徑,他沉思半會兒還是出聲諷刺:
“怎麼了玉壺,這就要認輸了嗎,看來你所謂的藝術也就這樣廉價。”
猗窩座的目光這才落到了朝日川一時的身上,在出聲之前他有一個奇怪的舉動,像是側耳聽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淺淡的不悅,又看向奴良陸生,奇怪道:
“妖怪為什麼總會露出那麼大的破綻,你居然會把武器讓給這麼弱的鬼。”
朝日川一時一愣。
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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