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妖怪組織,要是能和人類社會的組織聯手,偽裝和融入人類都會更方便一些。
當然他們不可能不擔心妖怪危害人類的問題,但奴良組本身在方麵就對自己要求苛刻,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很小。
蝴蝶忍笑眯眯地說道:“看來主公大人認為奴良組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產屋敷耀哉繼續說道:“不僅如此,還有一點我們需要妖怪的幫助。”
這次他抬頭麵向在座中年紀最小的劍士:“無一郎,你是不是開啟了斑紋?”
“斑紋?”長發少年一愣。
朝日川舉手:“我看到了,是雲朵形狀的斑紋。”
他隨手在紙上空白的地方畫了出來,時透無一郎迷茫地看過去:“斑紋是什麼?”
朝日川興致勃勃地解釋:“是柱級彆的劍士之後再提升的一種證明,據說是戰國時代起始呼吸的使用者險些將鬼舞辻無慘擊殺成功,那些劍士的身上就出現過類似的斑紋。”
“險些擊殺鬼舞辻無慘”這一句讓其他柱聞言一驚,悲鳴嶼行冥念了聲佛號,問:“這還是我們初次耳聞,主公大人為何之前要瞞著我們呢?”
朝日川此前都宅在家裡畫漫畫,沒有和任何人提及到是正常的。但他得知的消息肯定是來自產屋敷,產屋敷耀哉卻一直沒有將這樣重要的信息告訴柱,柱之中,即便曾是繼子的人也沒有聽上一代說明。
產屋敷耀哉在眾人的目光下緩慢開口:“因為曾有不少出色的劍士在得知斑紋的存在後,由於自己的身上並未出現斑紋而鬱鬱寡歡,弄得自己心力憔悴,以及……”
擁有斑紋近乎等同於擁有可以斬殺鬼舞辻無慘的實力,的確會讓劍士掛念於心,想要修煉到那個境界,可對於悲鳴嶼行冥或是煉獄杏壽郎精神堅毅的成人來說,這樣的擔憂其實有些多餘。
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影響嗎?朝日川困惑起來。
煉獄杏壽郎直接開口道:“以及什麼,主公大人。”
產屋敷耀哉說:“無一郎,你來描述一下斑紋浮現出來的情況吧。”
長發少年點頭,回憶起當時的情況:“我對斑紋具體何時出現沒有明確的印象,隻是當時我被困在玉壺的水裡,氧氣缺失,全身幾乎動彈不得,我嘗試著用呼吸法放慢血液的循環以避免毒素的擴散,但看到朝日川為了幫我抵擋玉壺的攻擊瀕死、軀體一直處於不斷地恢複又損傷的過程裡,我感到了憤怒和無力,巨大的憤怒讓我找回了自己的記憶……”
時透無一郎將當時自己視角所看到的情況娓娓道來,讓這場戰鬥的複盤更加完善。
玉壺召喚出來的近萬條遊魚早就超出了一壺一獸的界限,但朝日川一時在彙報時覺得這隻是把力量分散了從而隻點出了破解的方法,讓僅僅是看第一手情報的人想象不出當時的危險。
蝴蝶忍忍不住輕輕吸氣,側過臉朝日川一時。
後者盤著腿有些懶散地坐在地上,像是在聽其他人的故事一樣,情緒完全沒有什麼波動。
蝴蝶忍又歎了口氣,鬼的身份的確會讓很多人都以為他不在乎受傷這一點,但他的覺悟遠比鬼要深刻,對自己也更狠。
時透無一郎描述了他當時身體的情況:“當時我的心跳肯定在200之上,身體熱得像是要燃燒起來,接近40度。”
作為醫學生的蝴蝶忍不免驚訝:“這已經是非常高危的狀態了,尋常人要是運動下去很大可能會猝死。”
時透無一郎說:“我認為正是人在進入這樣的狀態下還能活下來,才是斑紋顯現的分水嶺。”
蝴蝶忍的神色漸漸嚴肅:“可如果經常保持這樣的狀態,明顯就是在透支生命力換取力量。”
產屋敷耀哉:“在記載之中,所有出現過斑紋的人都無一例外,活不過二十五歲。”
朝日川聽到這裡一震,其他柱們也流露出了意外和部分了然的神色。
這麼說來斑紋的出現就合理了,他們本身就是擁有精湛劍術的人類,越往上走,在劍技一道的突破必然伴隨著代價,畢竟人類的軀體不比精神,極限是存在的,每一次變強都是突破一次極限,不可能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白白獲得。
“隨著時代的發展,搜索鬼與獵鬼的途徑增多,在座的每一位劍士都是鬼殺隊的支柱且義勇、實彌、小芭內、天元、忍、蜜璃年齡相仿,作為當代鬼殺隊的當主,我個人的判斷是為了更長遠的發展,斑紋的出現不是必要的。”
產屋敷耀哉說:“當然,我的判斷也有可能出現失誤,可在七年前圍剿上弦之二的戰鬥裡,鬼殺隊一度出現人口的空缺,讓我感到在連鬼舞辻無慘的行蹤都無法掌握到的情況下,鬼殺隊的續存才是最重要的。”
朝日川一時閉了閉眼,在他的記憶裡,七年前,他沒有能趕上與上弦之二童磨發生的最後的戰鬥,童磨殺害了當時鬼殺隊最年輕的兩柱,以及所有繼子。
但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
蝴蝶忍的位置離朝日川最近,感覺到他的氣息沉寂了下去,轉頭關心道。
“怎麼了,阿時?”
朝日川一時睜開眼睛,看到蝴蝶忍紫色的眼瞳透徹清亮,更是一時想到了她的姐姐。
對方既然沒有想到七年前的事情,他當然不可能主動提起來,於是搖了搖頭,自嘲了一句:
“我原本還在為時透出現斑紋感到開心,原來是把有代價這一件事情給忘了,真是蠢到家了。“
忘了。
蝴蝶忍輕輕一愣,就看到朝日川一時轉頭看向主公大人:
“那麼斑紋的代價和奴良組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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