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大家都帶了禮物,輝利哉想必很高興。”產屋敷耀哉笑道。
大家?
朝日川一時下意識地看向蝴蝶忍,後者朝他彎了彎眉眼。
朝日川一時久違地和這一代的柱們湊到了一起。
晚飯時間結束後,風柱不死川實彌和音柱宇髓天元就想把朝日川一時往道場拉,富岡義勇站得遠遠的,似乎也有約架的意思。
畢竟繪之呼吸是一個他們都沒怎麼接觸過的呼吸法,先前旁觀了他和時透戰鬥的時候,柱們就發現了朝日川一時的招數是先給敵人布下陷阱而非直接為了攻擊,。
朝日川一時沒想到他們陣勢那麼大,連忙拒絕:“不我不去,你們就仗著我是鬼可勁揍我是吧!”
他找到蝴蝶忍:“蝴蝶,你不是說要給我驗驗血嗎,我跟你走!”
宇髓天元追上來:“喂,躲在女人的身後像什麼樣!”
不死川實彌直接拔刀:“和他廢話那麼多乾什麼,直接砍了他!”
“你居然用日輪刀!!!”朝日川大呼救命,腳底抹油。
叮叮當當——
刀鋒與刀鋒交錯,產屋敷宅邸後院一片混亂。
除了時透無一郎與富岡義勇之外,其他幾位都是朝日川一時很久沒見的柱,柱的修行遠比他這個鹹魚更難更苦,實力進步了好一大截,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直至月上中天,朝日川一時才被放過,麵對兩個柱聯手他完全是在單方麵的被打,搞得他好不容易點起來的一點信心又被熄了火。
月色如水,他一個人心如死灰地躺在廊上,望著深山中的懸月發呆。
“啊呀,果然還沒有休息,因為是鬼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一個愣神的時間裡,像是蝶翅般帶著炫目鱗光的衣角翩然落下,捧著一個籃子的蝴蝶忍彎下腰,認認真真地打量著躺在木廊上的朝日川,佩服似地說道:“連忍者出身的宇髓先生都勞累地泡完澡後睡覺去了,鬼可真是方便啊。”
蝴蝶忍雖然在微笑,但是朝日川十分敏銳地感覺到了對方背後的黑氣。
朝日川一時哭喪著臉道:“明明我才是被圍毆的那一個,我的精神也很勞累啊。”
蝴蝶忍笑著直起身:“難道是因為藝術家都有認床的怪癖嗎,還是因為今天會議上決定的與妖怪合作的事?”
聽出她話裡的揶揄,朝日川無奈地應了一聲:“都有吧。”
他坐了起來,注意到她手中的籃子蓋上了一塊布,不禁問了一句:“那是什麼?”
蝴蝶忍掀開布,一摞摞怒放的紫藤躺在竹篾編製的籃子中,淡白淺紫在月光下十分好看,還散發著一股淡雅的清香。
咚、咚、咚,朝日川一時轉眼就跑到了幾米開外,警惕地縮在柱子後麵。
蝴蝶忍仍舊笑吟吟的:“現在已經藤花的花季了,我需要采摘一些新的花來製毒。白天的陽光太旺盛,隻好放到晚上晾曬,沒想到你在這裡呢。”
解釋完之後,她才把厚厚的麻布蓋上,掩蓋住了氣味,推到一旁。
總歸都要守著藤花,美麗的女性坐到廊下,明顯就是一副想要和朝日川聊一聊的模樣。
鬼十分厭惡紫藤花的味道,朝日川一時在成為鬼後同樣具備了這個弱點,如果數量過多味道濃重,可以直接把他熏得暈頭轉向。
蝴蝶忍說的製毒,就是要從紫藤花中提取的毒素,製作出能毒殺鬼的毒。
因為親眼目睹過自己提供的血肉被蝴蝶忍研製的劇毒腐蝕的異變模樣,他曾有段時間都會繞著蝴蝶忍走。
朝日川一時等了等,沒有聞到刺鼻的氣味,這才一臉受傷的磨蹭地挪過來。
朝日川一時抱怨:“為什麼我覺得一段時間不見,你們都在迫害我,明明富岡才是那個讀不懂空氣總讓人膈應的人。”
師出同門,他必須拉個富岡義勇過來一起分擔迫害!
蝴蝶忍望向他黝黑的瞳孔,凝視了片刻,目光中有部分情緒變得柔和了一些。
然後她向朝日川一時扔下重磅炸彈:“大概是對一麵被限製著不能說明你記憶的問題,一麵又要眼睜睜地看你被妖怪吸引過去的現實感到某種不滿吧。”
朝日川一時:………………???!!!
朝日川一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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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標準jump結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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