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看一眼右上角的時間,的確是很晚,也到了晚餐的時間,她便對問夏星眠:“可以嗎?”
夏星眠是笑著的,她眼神不動聲色地瞥一眼林白,然後說:“可以的。”
顧灼總覺得那眼神涼颼颼的,再看一眼林白,就見林白臉色十分糾結,一直到顧灼掛了視頻電話,林白才不安道:“我又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
顧灼想了想,她說:“沒有。”
怎麼說都是上門蹭飯的,林白到底是沒有兩手空空的去,就在小區附近買了束花,還一點都不心疼地選了那束最好看的。
她抱著花,想起什麼似的問顧灼:“姐姐,我是不是好久都沒看到你們買花了?”
顧灼嗯了一聲,說夏星眠已經有預定花店的花,林白哦了一聲,她不經意地說:“其實以前我就覺得姐姐買花,肯定是睹物思人……”
幾個人相處共事也挺長時間的,偶有一次林白在顧灼和夏星眠的家裡一起看電影,看完又一起吃飯,吃著吃著就聊起以前,林白才知道顧灼和夏星眠以前除了同學以外,還有另一層關係——夏星眠就是顧灼的那位前女友。
也不知道林白是怎麼想的,竟然把買花的事和夏星眠聯係在一起。
顧灼愣了一下,她本來想要解釋買花和夏星眠沒什麼關係,可話到嘴邊又突然停下來,她覺得林白說的居然也沒什麼毛病,她買花也確實是因為夏星眠的關係。
隻是夏星眠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罷了,顧灼抿唇,便也沒再說什麼,算是默認了林白的這一說法。
林白覺得是被自己猜中了,有些得意:“現在你們倆重歸於好,這些花啊什麼的,也就是個形式了,有沒有都不重要了。”
顧灼瞥一眼林白,她嘴角微勾:“你說的對。”
林白的顧灼麵前比較自然,但一看到夏星眠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有些不敢和夏星眠單獨相處,基本上都是黏著顧灼的,顧灼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有時候被夏星眠叫去乾活,她反倒會鬆一口氣,總算不用當礙眼的電燈泡了——她也不是沒當過電燈泡,主要是夏星眠的眼神太可怕了,笑眯眯的盯著你,誰受得了?
不過夏星眠發紅包也是最大方的一個,年前顧灼給人發紅包,因為事業剛有一點起色,所以發的紅包不算特彆大,但是大家都比較理解。
結果上午顧灼發過紅包,傍晚的時候夏星眠又給大家發了一遍紅包,那紅包說句財大氣粗沒毛病,所以林白對於夏星眠的態度是又敬又怕的。
林白被叫去乾活,她就慢吞吞地乾活,等她估摸著晚飯差不多該做好時,然後才下樓。
一樓沒什麼聲音,她不知道顧灼和夏星眠去哪兒了,走到樓梯那裡輕輕喊了兩聲顧灼的名字,沒有聽到回應,就走下樓梯,然後就聽到廚房傳來的一點動靜。
廚房是開放式的,但油煙係統什麼的做的很好,所以倒也不會覺得嗆人,相對的,在客廳和其他位置又是都能看見廚房的一舉一動,林白走到客廳,聽到廚房的動靜就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後就見夏星眠把顧灼摟在懷裡。
兩個人的身體貼得極近,隱約中還有一點水聲和顧灼的嚶嚀聲。
意識到兩個人在廚房裡接吻,林白一下就麵紅耳赤起來,她趕緊又回到樓上去,心跳如雷。
等再被叫下來時,她就沒忍住頻頻去看顧灼,就注意到顧灼臉頰紅潤,嘴唇還有一點水光。
顧灼注意到她的眼神,抬眸問她:“怎麼了?”
夏星眠也跟著看過來,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也不說話。
林白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她有些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
自打那以後,林白幾乎就不怎麼去顧灼家蹭飯了,她就怕再遇到那樣的場景,心裡止不住地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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