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和吳老爺也是一樣。在場的人都清楚,眼下說不清林思行他們掌握了多少證據,總之決不能承認自己有罪。
很快,陳齊禹派去州府衙門探消息的金吾衛士兵已經回來了,他知道林思行已經控製了州府衙門之後,立刻帶著人押解州牧一行往州府衙門收押。
州牧和吳老爺他們自然不肯乖乖就範,但陳齊禹的手段也狠,直接命令侍衛扒了官服上了枷鎖,順便還將這幾個人的嘴給堵上了。
清州全城戒嚴中,陳齊禹帶著人,押著帶著枷鎖的州牧,像是遊街示眾一樣,一路往州府衙門,可惜沒什麼觀眾。
全程戒嚴這麼大的動靜,州牧府、刺史府和吳家當然收到了消息,鄭齊修急匆匆地往外走,想要出去打聽消息,然......
而他剛到門口,就發現自己家已經被全副武裝的士兵給圍住了。
鄭齊修不是傻子,他此時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色厲內荏地朝著門口看守的士兵嗬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圍困州牧府!將你們隕衛長官叫來,我倒要問問他,是奉了誰的命令。”
門口負責看守的軍官冷笑一聲:“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回去呆著。我們可不是清州府兵,清州隕衛可管不到我頭上。我們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看守州牧府,所有人都不許外出,你若想要硬闖,可彆怪我不客氣。”
“我……”鄭齊修忍著恐懼,連忙換了一副臉色,好聲好氣地說道:“這位軍爺,都是誤會。我是鄭州牧的嫡子,我父親眼下應當跟在太子殿下身邊,請軍爺通融一下,放我出去,我有急事找我父親商議。”
看守的金吾衛軍官壓根懶得跟他廢話。他將鄭齊修往門內一推,接著重新命人關上了大門。
而鄭齊修失望返回後宅的時候,陳齊禹已經押著他爹到了州府衙門收押了,他還不知道,他早就已經不是州牧公子了,眼下他爹隻是個階下囚,而他……也快了!
陳齊禹順利與等在州牧府的林思行彙合,告訴他上官靜讓他們不必返回,就在這裡等著與太子和太子妃彙合就好。
林思行點點頭,乾脆讓人搬了兩把椅子,和陳齊禹並肩坐下等。兩人一開始商議的,還是關於清州一案的事,隻是說著說著,話題就有些歪。
“今日倒是讓我大吃一驚。”陳齊禹露出微笑:“我倒是沒想到,太子妃還有這樣雷厲風行的一麵。她跟我想象中大不一樣。”
“怎麼?”林思行轉頭看著陳齊禹,眸中帶著幾分了然,但他卻故意說道:“看不慣後宮乾政?覺得牝雞司晨太過分?”
“怎會。”陳齊禹搖搖頭:“她……算了。......
”
“想說便說,我們也算是朋友,哪來那麼多忌諱。”林思行低下頭,狀似不經意地整理著自己的袍子,十分自然地掩飾住了臉上的表情。
林思行說得倒是實話,林太尉和陳丞相在朝中針鋒相對,但林思行和陳齊禹的關係,倒是一直處的不錯,能算是相互欣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