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心裡嘀咕,他倒寧可把這機會賣給那些巴不得的人,好讓彆人也享受下這福分,但他見徒蘅鷺一臉不容拒絕的神色,哪裡敢開口,識趣地把衣裳一脫,動作那叫一個利落。
少年的身姿挺拔,瘦削的腰身白皙如玉,上頭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條理分明。
徒蘅鷺瞥了一眼,不自覺地紅了耳根,錯開了眼,啞著聲音道:“往榻上趴著。”
賈環乖巧地在榻上趴了下來。
徒蘅鷺清了清嗓子,順勢在他身旁坐下,將手中的藥瓶打開,又拿了帕子浸潤了些酒給賈環擦拭傷口。
他手剛挨上賈環的傷口。
賈環就忍不住吃痛地倒吸了口涼氣。
“你痛啊?”徒蘅鷺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擰著眉頭問道。
賈環翻了個白眼,“多新鮮啊,往誰傷口上倒酒能不痛!”
“那我—輕點。”徒蘅鷺有些心疼,賈環這後背上被砍了一寸深、兩寸長的傷口,血肉模糊,想也知道會有多痛。
“彆,這點兒痛我還是能忍的,爺動作快些就是了。”賈環道,徒蘅定那班人可不好糊弄,這要是他們出來更衣用的時間太久了,保不齊有人要懷疑了。
“好。”徒蘅鷺道。
小太監留神把守著,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豎起來聽著動靜,聽到什麼痛,輕點,快些的話兒,頓時一張白臉都紅透了。
沒想到,十六殿下白日宣淫啊,不對,小太監瞧了下天色,這叫夜裡宣淫!
“你能自己走嗎?”給賈環包紮完傷口後,徒蘅鷺用玫瑰露給他身上撒了撒,遮掩了下藥味和酒味。
賈環直起身,才剛起身,就拉到了傷口,疼得額頭上都冒了汗,他穿上衣裳,“不能也得能啊,走,我們都出來有一陣子了,辛將軍也該說完話了。”
徒蘅鷺點頭,把東西收拾完畢後,看了賈環一眼,見他確實能撐得住,才出去。
賈環跟在他後頭,剛一出營帳,就險些被塊石頭子給絆倒,踉蹌了一下,手一動,傷口就開始發痛。
“呀,賈大人,您慢點兒走動。”小太監忙上前來扶住賈環,這殿下怎麼也不心疼點兒這小賈大人啊!這才剛從床上下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賈環:“多謝公公。”
“舉手之勞罷了,賈大人,您走路不方便就慢些走。”小太監關切地說道。
賈環愣了愣。
那小太監朝他眨了眨眼,一副咱們心明神了的模樣,“您放心,您和殿下的事,咱家隻當不知道。”
和十六爺的事?
賈環瞬間明白了,他點了點頭,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這件事攸關我們大安,殿下既然讓你知道了,你可得把緊嘴巴。”
“是,咱家明白。”小太監下意識地回答道。
賈環說了這話,就上前跟上徒蘅鷺。
小太監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有些糊裡糊塗,殿下和賈大人在一起,關大安什麼事呢?
這殿下和賈大人不過也就是斷袖分桃罷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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